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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
应筵握着公文包的手紧了紧,装在里面的报告单瞬间变得沉重,“那等你上班,我能不能去炤耀给你还领带?”
若不是应筵提起,岑谙都把那条领带忘了。
他拾步离开,扔下一句“别再挑我午休时候”
。
在花园待得太久,岑谙顺便去二楼取了拍片结果,拿给主治医生咨询完才回了病房。
岑愉一见他就皱鼻子,放下手里的图册,说:“原来你真的去取结果了呀。”
“骗你做什么。”
岑谙托起岑愉的手看了看,就在他走开的工夫,护士已经给岑愉扎上了针。
原本计划岑颂下午过来替班,午饭时间对方一通电话砸来,说导师临时安排了实验,得晚些时候才能放人,岑谙干脆改变想法,恭候完严若炤再回家。
在医院住了一晚,岑愉彻底搅乱了作息,下午五点多严若炤过来时还蜷在病床上酣睡,严若炤往床头柜搁下一箱豆奶,顺了顺小孩儿的头发:“真不巧。”
“他要是没睡着,瞧见你来看他准得闹得整个病房都不安生。”
岑谙合上刚充满电的手提,“严总,委屈一下。”
蜷起来侧卧的岑愉只占病床丁点儿位置,严若炤挑床尾的空位坐下了,手肘搭着床尾栏,握拳抵着额角,斜睨着眼漫不经心地冲岑谙笑。
岑谙想起昨晚那通电话:“要不你有话直说吧严哥,这么瞧着很瘆人知道吗。”
严若炤语调轻缓,像是害怕吵醒岑愉,也怕吓得岑谙措手不及:“你今儿跟他见过面吧。”
饶是这样岑谙也险些错手把膝上的电脑扫到地上,他手快稳住,侧首看了看床上的岑愉,强装镇定:“你说谁。”
严若炤:“你说呢,一股酒味儿。”
第47章
短短一天之内Hela先后三次被不同的人指出身上的酒味儿,饭局上那几口葡萄酒不至于酿成这种现象,何况岑谙自己压根没感觉到,现在被严若炤这么一提醒,才意识过来那是应筵不知何时沾到他身上的苦艾酒信息素,难怪被他的嗅觉自动屏蔽。
“那么明显吗,”
岑谙将袖口举到自己鼻子底下,只觉出了清淡的洗衣液味儿,“很难闻?”
“还行,就是苦艾酒的气味,跟喝酒后人体散发的那种酒气还是有区别的。”
严若炤将撑着额角的手放了下来,“他都找上医院来了,总不能是谈工作吧。”
岑谙起身,将电脑搁到陪护椅上,从床头绕至床尾时碰了下严若炤的膝盖,冲外面走廊指了指:“严哥,我有事儿想问你。”
今天从疗养花园回去二楼取完拍片结果,岑谙多了个心眼,顺便绕去门诊部三楼看了看,应筵进出过的那个诊室确实属于腺体科。
后背挨上墙面的公告板,岑谙问出心中疑惑时双眼写尽迷茫:“严哥,你说情绪波动会导致信息素分泌紊乱吗?”
严若炤搭着扶手杆,道:“没什么直接关联,信息素分泌受人体本身控制的,紊乱只能证明人体机能出现问题。”
“那……”
岑谙揣摩应筵会不会因为那场风暴潮而受伤,“这种情况会导致alpha易感期不稳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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