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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声紧似一声,向她迎面袭来,几乎使她错愕地乱了方寸。
她不自觉地向后倒退了数步,摇着头固执地否认:「不,我不知道你应该做什么,我不知道你应该在哪里……」
「不!
我不知道你是谁!
」她尖声大叫,几乎同时,一道闪电骤然划破天际,暴雨倾盆而下。
船身剧烈摇晃,她站立不稳,就要向后跌去——
突然,一只有力的手臂勾住她腰间,及时挽回了她的跌势。
她惊惧地仰首望去,眼前的一切却消失,只剩下舱外的狂风骤雨侵袭着大船,以及面前全身湿透的他,蹙眉不耐的神色。
「韩轻舞,你想事情想得太专心了。
」他轻描淡写地说道,扶直了她的身躯后,迅速地缩回了手。
她有那么一瞬,仍是愣愣地看着他,无法将他先前严厉的追问,和现在这种云淡风轻的语气联系到一起。
但随即,她明白了过来,知道那初遇时的一切、他咄咄逼人的言语,不过是自己回忆中的情景。
而那一天,面对他的追问,她虽然有一瞬间失却了冷静,却并没给他任何答案。
她知道,他仍是怀疑着她的来意,他仍疑心她别有所图;但为什么,他并没有一直追问着她,而是任凭她仓皇逃开了那一切?
突然,一个人影冲到了门口,急迫地在门前单膝点地,大声道:「赵枢密!
咱们派遣在元军里的探子已夤夜来报——」
赵夕雍的眉头在一霎那紧紧皱了起来,视线扫过身旁的韩轻舞。
她读出了他眼中的疑虑,不禁轻笑,心头窜过一阵紧缩的疼痛。
「还是怀疑我会去向元军告密么?为何你不想想,我无法离开这里,也没有随身携带传信所用的鸽子或小瓶;我若想要告密,还能有什么其它方法?」
赵夕雍冷冷地看着她,许久突然转向门口的兵士,沉声问道:「来人有何消息?」
韩轻舞吃惊地侧首看了他一眼,不敢相信他竟然采信了自己的说辞。
那兵士却并没感觉到其中的暗潮汹涌,他站起身来,向赵夕雍递出一张已半湿的纸。
「禀赵枢密,那蒙古军统帅张弘范,在派遣张副使甥儿劝降不成后,竟然命阵中元帅李恒,胁迫被俘的文丞相写信给张副使——」
赵夕雍一凛,回头却看到韩轻舞丝毫没有惊讶之色,不禁怒从中来,冷道:「怎么?原来那蒙古鞑子还有埋伏好的这一招,难怪当初你堂兄劝降不成,你却丝毫不曾惊讶过。
想必是早已胸有成竹吧?还是以你的预知力,料到有这一后手暗棋?」
她讶然,浅浅一笑说:「这只是简单的推断而已,非关预知力。
既然血缘亲情一招没有用的话,阵中又有二百余艘舰船未抵厓山;你想,除去同僚之情以外,那张弘范还能有什么选择?拿文丞相的威名来压张副使,成功是最好;即使不成,也已为蒙古水军拖延了时间,岂不是绝妙的一着么?」
他瞪着她,好半天,才重重呼出一口气,断然将视线撇开,对那兵士伸手道:「这就是文丞相写来的信?」
那兵士慌忙将那张纸递上,却摇头说:「不是……文丞相拒绝写信劝降,却在顷刻间作成一首七言律诗,写在那信纸上;这就是那首诗——」
赵夕雍的眉头骤然间紧紧拧在一起,了然的神情浮上了他的脸。
那忠直耿烈、铁骨铮铮的文丞相呵!
为了气节而将生死置之度外,这样的人,会写出什么诗呢?
他的脸色突然变得铁青,一把抓下那张纸,握在微颤的双手中,极力压抑着自己声音中的波涛汹涌。
「辛苦遭逢起一经,干戈寥落四周星;山河破碎风飘絮,身世浮沉雨打萍。
惶恐滩头说惶恐,零丁洋里叹零丁;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
他的脸色倏然刷成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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