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朋党之争诸位可曾忘记?”
滕元皱着眉头说道:“那简体字这样凶险,是何人所做?”
赵乾云拿起馒头说道:“无可奉告!”
说完,拿着最后一个馒头开始咬起来!
范纯礼忍不住问道:“你为何说这简体字流出会影响我父亲一世的英名?我父亲刚亡故……你是何居心?”
赵乾云说道:“张载是不是令尊的学生,你们两人自不必说,有心人攀污,不牵连到令尊,牵连谁?”
范纯礼不肯承认赵乾云说的现实,愤怒的说道:“这简体字不是你弄出来的?”
赵乾云吃着馒头说道:“你如果连这点政治觉悟都没有,我劝你别做官。”
范纯礼被赵乾云的话激怒了:“岂有此理……”
范纯礼的暴怒,引来食堂里的所有学子的目光,范纯仁想通了,拦着范纯礼说道:“三弟,不得无礼,向苍梧伯赔礼!”
他自己拱手赔礼说道:“我三弟性子耿直,还望苍梧伯恕罪!
我会立刻写信给张载,吕大忠!
让他们守口如瓶!”
范纯礼见范纯仁赔礼,他委屈的叫道:“二哥!”
范纯仁催促道:“三弟快道歉!”
赵乾云吃完馒头抹抹嘴笑道:“好了,这事情翻过去了,我去教室了,别过!”
滕元说道:“学弟!
我带你去吧?”
赵乾云笑道:“滕学兄你还留下来,给这位衙内开解一下,省的下次我们反目成仇!”
范纯仁尴尬的说道:“不会的,舍弟只是一时糊涂,一时糊涂!
苍梧伯莫要见怪才是!”
赵乾云见范纯仁这样说,心稍微的放了点:“那就好!
告辞!
告辞!”
滕元拿起馒头说道:“走,恩师之命,不可违!”
范纯礼见赵乾云他们离开,责怪范纯仁:“二哥,明明是他对父亲不敬!
你为何替他说话?”
范纯仁沉着脸说道:“这事情我们回家再说,我现在要给张载,吕大忠写信!”
范纯礼看范纯仁阴沉的脸,问道:“二哥真的这样严重吗?”
范纯仁点点头:“比他说的更加严重,会波及到父亲的至亲好友,门生故吏。”
范纯仁想到如果父亲真的见过赵乾云,和赵乾云一起研究这简体字,这是一件天大的好事,那样的话父亲总有一天会成为圣人,但这是硬攀上去的,最终会成为父亲的污点。
范纯礼不知道范纯仁想什么,见二哥这样说,心中的气也平了下来,说道:“二哥,这孩子也太妖孽了点吧?”
范纯仁从自己的世界里回神:“是妖孽了点,得罪了不好,这样晚上在矾楼设宴,让表叔作为中人,向他赔礼道歉!”
范纯礼听到矾楼设宴,心中非常开心,毕竟那是豪华的繁华之地,父亲去世后就没有再去了!
范纯仁非常懂这弟弟想什么,又说道:“算了,我们还在孝期,不适合出入矾楼!
这样我们去向老师要求转到治事斋!
一呢,和这苍梧伯拉近关系,二是,你的为人处事是要好好学学,省的以后吃大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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