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却见冬莼轻轻摇了摇头,染上泪光的双眸中闪烁着坚定的意味。
“冬莼一直陪着娘子,楼姨娘病逝之前交代过的……要我好好照顾娘子。”
她还记着这句话,阮玉鸾心头一软,握紧对方的指尖,语气温缓。
“我明白了……”
次日午间宴会,在花园中搭起了戏台子,特意请了京城中有名的戏班子来唱曲。
女眷们便在戏台对面的湖心榭中坐了,各自说话。
太太是主家,跟大娘子二娘子这两位娇客坐在前头的大花厅里,后头设着各样轻纱帐子的内间,便坐了余下四位未出阁的娘子。
隔壁,便是专给姨娘设的暖阁了。
阮玉鸾指尖捧起一只杯盏来,轻轻抿下一口,便听得耳畔一声低唤。
“娘子……”
她转过眼眸,见是冬莼,带了点不安地朝她低声道:“冬霜找我讨教针线活儿。”
这话自然是个幌子,哪里就需要这会儿讨教了?少女心知肚明,却是微微点头,神色如常。
“去吧。”
冬莼便跟着一脸笑意的冬霜走出了亭榭。
阮玉鸾收回眸光时,忍不住轻轻落在一旁纱幔后头,跟白姨娘说话儿的许姨娘。
许姨娘唇角的弧度似乎愈灿烂,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感觉对方的眸光也从自己身上一划而过,蕴含几分讥讽。
像是在说,“你的丫头也没那么忠心,轻易就被收买了。”
阮玉鸾收回眸光,只当做没瞧见。
过了一会儿,她眼尾余光瞥见,许姨娘站起身来,一抹水红色的裙摆从侧门后出去了。
冬莼再回来时,眉眼之间便带了一抹轻松。
她凑上前来,拎起茶壶替她斟茶,因这动作,二人之间的距离也随之拉近。
“……许姨娘的算盘,是叫我去给二公子做妾,将来就是半个主子了。”
她便轻声细语地回禀,“我回了她,说我没那个心气,许姨娘也没了话说,便叫我回来了。”
阮玉鸾眉眼之间,便不由得划过一抹怒气。
真是好算计!
她以为至多不过推冬莼给大公子,抬举做个姨娘也就罢了。
许姨娘却舍不得自己儿子,反而把这好端端的小姑娘往二公子推!
如今算盘落了空,少女留意她回来时,脸上的笑意就淡去许多,看着有几分勉强和不耐烦了。
少女收回眸光,低垂着眼睫,指尖笼在宽大的袖摆中,便有了思量。
阮玉熙出了事,许姨娘便把矛头对准了自己……倒是要再给她找点事做,省得她铆足了劲儿往自己身上使。
阮玉鸾的眼眸,便不由得从大小白姨娘身上一划而过。
当日宴会结束之后,太太派人送走两位已出阁的娘子,自然还有宴席要收尾的事儿。
阮玉鸾便留了下来,嗓音温软道:“我来帮太太吧。”
她在正院的花厅中留到天色擦黑,才将那些礼金理顺。
纪氏连日忙乱,有她帮忙也好得多了,跟少女说话的口气,便不由得柔和几分。
“辛苦鸾娘了……”
她伸出指尖,眸光扫过少女眼下的乌青,从手腕间取下一只玉镯来,便要替她戴上,“这是你应得的。”
阮玉鸾却是伸手又把那镯子推了回去,含羞道:“太太是嫡母,给太太帮忙,本是做儿女应当的。”
这话说得熨贴,纪氏双眸愈柔和几分:“你是个好孩子,难得的沉稳内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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