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房间的冯姨,怎么连这么显眼的风衣都不收拾去呢?
看来这前房客是个男子。
对前房客是个男子这件事,小晚有点儿好奇,什么样的男子会穿着这么一件帅气有品味的风衣?
小晚打电话叫来冯姨。
冯姨有礼貌地敲门后进来:“什么事?”
小晚指指墙上的风衣:“这是前房客忘在这儿的吧?”
冯姨看看墙上的风衣,说:“应该是吧。”
小晚说:“请收了去吧,那人要是回头找,你们也好还给他。”
冯姨却说:
“忘记告诉你了,我们这儿凡是房客遗留下的东西,都要放置在原房间不动,等失主自己回来找。”
小晚问:“你们不收去保管,要是后住的房客把前房客的东西拿去了呢?”
冯姨有点儿闪烁其词地说:“要拿去也随意,反正我们是不拿的。”
小晚奇怪地说:“这是你们这儿的规定吗?”
冯姨却说:“不是明文规定,是我们谁也不想拿。”
小晚问:“为什么?”
“自从有了‘解生禁’,这件风衣就在这儿挂着了,你也住不了几天,就让它在这儿继续挂着吧。”
冯姨不愿深说,看小晚没有其他事,就推说要去打扫别的客房,带上房门离开了。
冯姨不肯收去风衣,让小晚隐隐觉得其中有故事。
后来想想,监狱改造成旅馆已经是件奇怪的事,再有点什么不合常理的事也不足为怪了。
况且这件风衣品相极佳,又有好闻的香味,挂在这儿也增加点温馨气氛。
唯一不足的是,不知道穿这件风衣的是个什么样的人。
小晚是个自由撰稿人,喜欢晚上守着笔记本电脑熬个通宵达旦。
天说黑就黑了下来,小晚到前面食堂大厅吃过晚饭,就回到3o2房间。
她整理床铺,打算早早睡下,奔波了一天,身体很累,躺下了却怎么也睡不着。
窗户外杨树枝叶在风中窣窣大响着,像有什么长条状的东西缠在枝叶上。
“啪啪啦啦”
随风时急时缓,扰得喜静的小晚心烦意乱,只好坐起来打开电脑码字。
偏电池放完电,床边又没有电插口,桌子那边倒是有电插口,电脑线却不够长。
小晚只得离开暖和的被窝,坐到桌子那边去打字。
秋夜寒意袭人,又远不到供暖时节,房间里凉森森的,小晚只坐了一会儿就觉遍体生凉。
墻上的风衣暖暖地勾引着小晚,小晚停下打字犹豫了一会儿,站起身取下风衣。
风衣上不沾一点儿灰尘,散着暖洋洋的香气,好像有人刚刚脱下它。
小晚不禁将它抱在怀里嗅了嗅,感叹香味的醇正典雅。
她把风衣披在身上,风衣长过膝盖几达脚踝,穿这风衣的人一定是位高个子。
风衣很快驱走了小晚身上的寒意,小晚周身暖融融的。
小晚开始写稿子,可怎么也集中不起精神。
置身于如此舒服温暖的风衣里,老有种被最亲近的人怀抱的错觉,但小晚从没有过恋人。
她怔在自己毫无来由的思绪中,再打不出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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