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帜鲜明地表达过立场,陶铁详细展开:
“我认为,一个人如果做下了错事、恶事,不管是有心还是无心,都应该受到惩罚。
或是律法,或是道德,或是人心,皆可。
当真悔过自新,想要重新做人,最好不过。
因为世上从此便少了一个恶人、走错路的人,多了一个好人、走正道的人。
我厌弃的,从来只是‘成佛’之说,以及……”
陶铁顿了一下,加重语气强调:
“以及那些被佛门度化的恶人,只需虔心礼佛,就能消去罪孽的便宜!
倘若有被那些恶人弄得家破人亡的受害者前去寻仇,佛门还要拼死保护恶人,乃至反过来指责受害者,甚至将受害者视为魔头予以打杀的无耻行径!”
安翁听了陶铁的话,若有所思,然后问道:“所以在陶先生看来,恶就是恶,善就是善,没有什么有心无心的分别,也没有什么善恶相抵的说法。
不管做了多少善事,都掩盖不了为恶的事实。”
陶铁点头,继而说道:
“在我看来,一个好人做了一辈子好事、善事,临了做了一件错事、恶事,不应扩大化、污名化,也不能不了了之。
该怎样,就怎样,按律法、按道德,施以惩罚即可。
同理,一个恶人做了一件、数件乃至很多件错事、恶事,某一天幡然醒悟,开始行善积德,也不能行遮蔽之举,以他现在是个好人之语,掩盖先前的过错,逃避应有的惩罚。”
安翁也点头:“多谢陶先生愿意与我说这些。”
“不客气。”
陶铁应了声,起身给刚刚到来的留仙县城隍阴司阴差让位。
喻镡道人的神像都在被拆除,证明祂已被褫夺了八仙乡土地公神位。
在新任土地公到任之前,八仙乡土地阴司无法妥善运转,所拥职权自然要被留仙县城隍阴司临时替代。
“见过都巡查使。”
阴差很有礼貌,先向陶铁见礼问候,方才来到安翁身前,给出提醒,“你还有一点阳寿,有什么遗言,就抓紧时间说吧。”
“多谢阴差。”
安翁道了声谢,把目光看向最近选出来的里正,“我死之后,勿要厚葬,尸骨烧成灰,撒在村口大榕树下。”
“是,安翁。”
里正眼神有些悲戚,声音仍是沉稳。
安翁看向杜伯:“伱在我眼皮子底下长大,后来我去从军,在北疆戍边二十几年,待我回来,你已错失了好些展。
好在你命中有此缘法,人至暮年,仍有修行契机。
一定要好好抓住,紧紧抓住,勿要辜负。”
说话间,安翁的红润脸色迅惨白下去,精神萎靡。
这是回光返照时间已过,大限来了。
安翁强行提了一口气:“习武修行需要资粮,我死以后,名下田地做村里的公田,房屋做学堂,规章都已经定下,那些浮财就全部与你了,望你好好习武,将来庇护乡族。”
说完这句话,安翁仰头看向屋顶,眼神涣散,嘴唇哆嗦了几下,脸上浮现一个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表情:“人生到死几十年,以为活了明白,其实不明白。
错,就是错了!
对不起!”
话音落下,人已断气。
阴差探出手中的拘魂链,把安翁的魂拘了,向陶铁一礼,马上离去。
杜伯低头悲戚。
早有心理准备的里正到屋外喊人进来,给安翁擦洗身体,换上寿衣。
陶铁作为外人,此时就不合适在场了,便走出屋子,走出长安村,心血来潮向八仙山里走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文案拓跋元失足落水时,草包郡主把他打横抱起,眸光悲怜罢,毁你名节,娶你就是。拓跋元新婚之夜,拓跋元一觉醒来,双耳失聪,却能听到别人的心声。他发现了很多秘密,比如说爱他爱得死去活来的前...
接档文绝命法医在预收求收藏完结同类文刑侦档案一起残肢案的侦破陷入僵局,重案组组长陆俊迟去华警求教。陆队长原本以为会得到一位德高望重老教授的指点,没想到遇到了一位体弱多病又事多的冰美人苏回给他...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当一个人的前一世在浑浑噩噩中度过,再次重生后是像上一世一样继续浑浑噩噩的过一生,还是走出一条不同于上一世的路在这世界留下自己生命的迹象...
陈羽回到2009年,高考结束后,校花和青梅先后向他表白,但都被他义正词严地拒绝了。重生的他一心一意想要搞钱,想要与前世的白月光再续前缘,但中途似乎出了一点意外若干年后,陈羽已然成为超级富豪,回首往事,他不禁感慨我怎么就全都要了呢?一开始,我不贪心的啊!本书又名重生后成为亿万富豪很合理吧简介无力,请读者老爷们移步正文各位书友要是觉得重生后我拒绝了校花和青梅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