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躺在床上,双目无神地看着天花板,浑身上下透着刚生产完的虚弱和疲累。
“缘缘……”
俞修情心疼地轻唤着,眸中隐隐泛起了水光,泪意涌动,有一瞬间感觉自己这辈子,都要拼了命地对这个人好。
“你辛苦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说着,他伸出手,就要去拉沈缘的手腕,却被对方不动声色地避开了。
俞修情手指僵了僵,默默收了回去,眼神里闪过一丝受伤和黯然。
他看着背对自己的沈缘,欲言又止,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转过头,去看保温箱里那个正睡得香甜的小家伙。
是个男孩子,眉目如画,粉雕玉琢的小脸,皮肤白得透明,像极了沈缘。
俞修情心底一阵柔软,一想到这个小婴儿从今以后就是他的儿子,是属于他和沈缘的结晶,一股难言的温馨涌了上来。
“缘缘,你快转过头来看看我们的儿子,多可爱,长得和你一样。”
他扶着保温箱,一脸期待地看向沈缘,眼睛里充满了激动和兴奋。
可侧躺着的沈缘却依然无动于衷。
他紧抿住嘴唇,纤手死死攥着被角,此刻的脑子里闪现的,都是祁云照被枪杀的画面,那么血淋淋、触目惊心的一幕。
对于身后那个言而无信的男人,他恨到了极点,连拼命生出来的宝宝,都不想认了,因为一看见,就会想起耻辱!
“缘缘,你说我们叫他什么名字好呢?你怀着的时候,我就在想,如果是男的,就叫俞知南,女孩子就叫俞初温。”
俞修情喃喃自语地说着,眼里满是对未来的憧憬,却根本不知道自己深爱的人,想好好过一辈子的人,已经恨他入骨。
“缘缘,你觉得怎么样呀?要是不喜欢的话,我们可以再换一个。”
他还不忘询问沈缘的意见,视线从可爱的小崽子,转向一直沉默的沈缘。
见对方半天不搭理自己,他单纯只是以为沈缘生产太累了,没力气说话。
“缘缘,你饿不饿?想吃什么?”
俞修情转移了话题,毕竟剖腹产需要耗费身体极大的能量,必须补补。
沈缘还是没有想理会他的意思。
眼眶红的厉害,却倔强地不肯流出半滴泪来,只是用那双空洞无神的大眼睛直视着前面白花花的墙壁,不言不语。
他只觉得心里堵得厉害,像压了块大石头似的,沉闷痛苦到了极致。
祁云照死了,心好像也跟着死了。
从今以后,见不到那个男人了。
沈缘想到这,顿感一阵锥心刺骨。
不知何时开始,一点一点的失望,逐渐累积,变成不可挽回的绝望。
他就这样木然地躺在那里,没有怒骂,没有痛哭,也不再冲他发脾气,什么都没有发泄,只是静静地躺着,蓄满的眼泪无声无息地从脸上滑落,眸光死寂一片。
俞修情笔挺地站在他身后,看着被白床单笼罩的身影,那么瘦削,不知道为什么,内心莫名感觉到了一种压抑。
“我现在就让小何送一些补身体的营养粥过来,缘缘,你等等,很快的。”
他轻声说完,便转身要朝门口走,刚迈开双腿,身后突然响起一个声音:
“我想吃西街头陈姨做的小馄饨。”
俞修情顿住脚步,立即转头,诧异地看向那个终于开口说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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