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屋那边被窝里某只努力穿衣,折腾得大汗淋漓。
终于赶在纪半缘做完饭前,被窝里钻着的某只蘑菇球整装完毕,探出湿漉漉的脸,视线瞥向床下鞋的方向,黑色的眸子里是难以察觉的喜悦。
“吱呀……”
紧闭的门突然被人轻轻推开,做好饭的纪半缘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想看看她老婆还睡着没有。
要是还醒了,她好叮嘱对方记得吃饭。
但一掀开被子,纪半缘就被一股热气扑了满脸。
她拂开燕镜辞脸上汗湿的长,眉头轻蹙:“怎么出了这么汗?”
燕镜辞一出汗,她第一个想法就是她老婆是不是又腿疼了。
但是这两天天热,又烧着火炕,不能有寒湿气沾到她老婆啊?
等她再往下一看,突然明白了自己之前路过正屋的时候忘了啥了。
她忘了给她老婆脱她刚刚穿了些的衣服了!
火炕烧得热,到下半夜也还热乎着,她老婆刚刚穿着衣服把自己摔成了蘑菇饼,还拿被子当土盖上拍拍严实,这要是不热出汗才怪了。
暗骂自己粗心的女人也没注意到她老婆的衣服已经全穿完了。
她只是小心地扶着对方,给她脱衣服。
俯身解衣带的纪半缘更没瞧见她老婆的长睫剧烈抖动着,就好像被风暴摧折的黄叶儿,从头到尾都写着难以置信和委屈。
奈何手脚麻利脱她衣服的女人并未抬头,她先是脱去了燕镜辞的外衣,又伸手去扒对方的内衬。
这下委屈成一团的小蘑菇装不下去了。
她睁开眼,雾蒙蒙稍显直愣的眸子瞪着身前的人。
干瘦的手对着纪半缘的衣领狠狠抓了过去!
哦,专心干活的某人怀里突然挂进来个老婆,她整个人都懵掉了。
嗯?这是…投怀送抱?
燕镜辞身子不好,手也没力气。
她以为自己在报复纪半缘,在表达自己的不满。
但在纪半缘眼里却是:哎呦,哎!
她老婆冲她撒娇了!
!
美滋滋的女人抱住怀里人蹭了蹭,然后笑着继续给她脱衣服,边脱边道:“都是小事儿,不必感动。
等我给你把衣服脱了,就不热了。
看着一脸的汗,得多难受啊。”
眼看着自己努力穿上的衣服被一件件扒下来扔到被窝外,燕镜辞彻底生气了。
“啪!”
枯瘦的手掌猫抓人似的,飞快地拍了纪半缘解衣带的手一下。
这一下不重,但却怒气满满。
纪半缘就是再木头,也反应过来她老婆生气了。
纪半缘低头瞧着她老婆气红的眼尾和水雾弥漫的眸子,下意识咽了咽口水,给她赔不是:“咱…不脱衣服?那什么,要不…我再给你穿上?”
快被气死的小蘑菇这会儿炸成了蘑菇花,愤愤地扭过头不要理纪半缘。
自己抬手去抓衣服,然后当着纪半缘的面慢吞吞地穿。
被自己老婆无视掉的女人麻了,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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