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了差不多十分钟,离开水,手还是有点刺痛,但好在并不红,也没起水泡。
路昭擦拭着手上的水珠,霍淮竹单手不知道在给谁打电话,而霍昱在听到他们两人烫伤后忙的不行。
在两人之间来回流窜,撅着小嘴非要给呼呼,痛痛飞!
“不疼了,进宝不用忙了!”
路昭捏捏他的小脸蛋,笑眯眯的开口。
以前他确实很怕痛,但做任务时受过几次伤后好像也就麻木了,更何况这种根本算不上伤的伤。
“唔~年年才一分钟都没到,你们都受伤了!”
霍昱哭丧着小脸窝在沙发上。
他倒是想坐直身体,但低估了沙发的软弹,为了保持坐着的姿势,整个人都快弯成一颗腰果,从侧面去圆嘟嘟的。
门铃响起,霍淮竹起身去开门,从助理手中接过药膏,然后在对方好奇的张望中砰的关上门。
“粑粑你跟窝们回家吧,受伤了需要人照顾。”
霍昱捧着小肉脸,着父亲手法轻柔的给爸爸涂药膏。
路昭是想自己涂得,但是霍淮竹捏着药膏死活不撒手,也就随他了。
“我的错,接下来我会照顾你的。”
霍淮竹眼神微动,也附和着开口。
“不用,我还有右手啊,这点伤没问题的。”
总感觉霍淮竹没安好心的路昭果断拒绝,他还没想起以前的记忆,就算是和霍淮竹有过一段,但现在两人跟陌生人似的,如果再朝夕相处那该有多奇怪啊!
呃~不能想不能想。
路昭有些恶寒的缩缩肩膀。
“怎么我弄疼你了吗?”
感觉到他的闪躲,霍淮竹并没松开捏着他的手,只是抬头仰视着路昭轻声询问。
“没,你涂好了吗?”
路昭摇摇头,一只手他涂五分钟了,甚至于霍淮竹手上的温度都沾染到自己,可他还没涂完药。
“还差一点。”
既然不是弄疼他,霍淮竹又低下头指尖轻柔,手法均匀的推开微微透明的药膏。
“好了,你这里不太安全,还是搬去跟我们一起住吧,进宝他也很想你,你从来都没跟他一起睡过觉,他晚上很害怕。”
霍淮竹起身,挤了一坨药膏,随意的抹开,跟刚刚对待路昭的小心简直是两个极端。
他垂着头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
“是啊,粑粑窝听说别的小朋友都跟父母一起睡的,只有窝是一个人。”
霍昱戏精的给自己加戏。
他抬起小胖手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还拿眼神去瞄路昭,咕噜咕噜转的大眼睛简直不要太过明显。
“你怎么会是一个人呢,你还有父亲。”
路昭和善的笑笑,完全不为所动。
着霍昱熟练的装可怜,他只觉得有点好笑,还莫名觉得很熟悉,就像是曾经自己这样做过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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