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语气极淡,没有丝毫愠色和埋怨。
邵时禹笑,踢了踢地上的软垫,挨着沈舒桐坐下,将人搂在怀里,道:“阿桐,你这是什么话?虽然我们先帝赐婚又是皇家娶妇,但三媒六聘我可没少过你;无论是太子妃还是皇后,你都是我的妻子。
除去先帝崩逝那年,我留在了宫里,哪回不是跟你一起守的岁?阿桐,你总不能还在记恨我吧?”
末了,他的话里尽显委屈,偏偏沈舒桐还吃这套。
“妾知道。”
她动了动头,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靠着,猛地抬手用力打了那只搂着她肩膀的手,道,“不是三郎先跟我这般生分的吗?就算我没嫁给你,婉婉也是我闺中好友,我照顾不好她?”
“是是是,照顾得好照顾得好。”
年轻的帝后相互依偎,就着那炉火交心而谈,彻夜未眠。
次日卯时刚过,内臣拿了朝服给皇帝更衣。
邵时禹刚出福宁宫,就见一众嫔妃身着华服等着拜见皇后,皇帝简单嘱咐一两句就迈着步子上朝去了。
皇后绕去阁内看了看邵时婉,见人没醒,索性也不叫她,也换了件衣裳见了众妃嫔,受了她们的朝拜,叮嘱上两句就将人都打了回去,打着哈欠回主殿小憩去了。
直到晌午,皇帝终于从臣工那抽身,一刻也不曾耽搁地往福宁宫去了。
等到午膳全都备齐时,邵时婉这才悠悠转醒。
邵时禹抱着胸站在她床前,笑道:“终于醒了,快去梳洗梳洗,还等着你用膳呢。”
说罢,便往外间走去。
邵时婉揉揉额头,问身旁的侍女几时了,侍女边扶着她下塌边告诉她已是午时。
她一惊,忙命人替她更衣梳洗,不过半刻钟就已经穿戴整齐的出现在了前厅。
沈舒桐见她出来,忙唤道:“快过来坐,你哥哥等你许久了。”
她瞟了自家哥哥一眼,低声道:“还未拜年。”
邵时禹笑道:“醉成这样还记得要拜年。”
她一阵脸红,依着礼数给哥哥嫂嫂拜了年,嘴里说的也是最平常的“岁岁平安”
之语。
邵时禹朝着沈舒桐一笑,道:“瞧瞧,这过了年大了一岁就是不一样,往年也不见得这么规矩。”
邵时婉莞尔,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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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旬,元宵佳节。
邵时婉破天荒地没去看花灯。
天刚擦亮她便起了身,换了一身素色衣裙,未施粉黛,及腰的长简单地用一根簪挽起,带着锦云往大相国寺去了。
寺中有小沙弥在腊八时见过她,将她认了出来,忙跑去告方丈。
方丈得到消息,慌忙领着一众僧人列队相迎。
长公主无奈,只好同方丈表明自己是来抄经祈福的,并不想受人打扰,就一头扎进了藏经阁。
藏经阁内,邵时婉净手焚香、跪于佛前的案桌上,磨墨裁纸全都亲力亲为,低着头一笔一划、极其认真地抄着《无量寿经》。
锦云在门外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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