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怀伤的眉头皱了皱,没有露出太大的反应。
只是这味道,初入口略微苦,再品苦中却又带着甘,另有一种奇特的香气,萦绕其中。
原来,这就是蒲公草的味道。
“不是吃籽,是吃它的叶,须以沸水焯之,凉拌或做成包子、饺子。”
江徽司看着他皱眉,不禁噗呲一笑,神色溢满宠溺,耐心解释道。
君怀伤面带尴尬,将口中咀嚼的种子吐掉,苦笑道:“原来如此,是我愚钝了。”
听到他自嘲,江徽司即把过错归于自己,以免玩笑开得太大,惹得人不快,“不,是我之前的疏忽,忘了同你说。”
君怀伤未一言,视线落在她的脸上,心中涌动着的是对她无边的爱意。
不过是吃了一颗蒲公草籽,他怎能怪她?
只要是她所言,他皆听从。
江徽司心里一阵虚,想了片刻,便将儿时一段糗事道出,试图逗他笑,“我小时候一直分不清开了花的蒲公英和普通的蒲公英其实是同一种植物,更不知道我妈挖来的野菜就是蒲公英。”
“你说,我是不是更加愚笨?”
她说完,定睛看着君怀伤的脸,想看他笑出声来。
两人之间的距离陡然拉近,君怀伤面无表情,让她心中微微颤,倍感窘迫。
自己幼时着实愚笨,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山上的地面好像没有缝,草倒是繁茂,要不干脆躺到草丛里去吧。
江徽司望着君怀伤,话到嘴边没来得及咽下,“你要不给我笑一个?”
说出口她就想抽自己的嘴巴,这话怎么听都像是在调戏人,她怎么如此孟浪了呢?
风轻轻的从他们中间吹过,带走了草叶上的露珠,也带来了君怀伤耳后那抹淡淡的红晕。
君怀伤抬手,帮她理了理额头上凌乱的丝,忽地咧嘴大笑,笑声毫无顾忌,如同星辰般明亮,说道:“你不愚笨,但我不知妈是何意思?”
原来搞了半天,他是不懂得“妈”
为何物。
江徽司先是一愣,随即展颜笑道:“妈是我们那儿对母亲的称呼,娘就是妈。”
“原是如此。”
君怀伤仍旧不太明了,神仙也是要吃野菜的吗?
江徽司推着他的轮椅,来到了一棵苍劲挺拔的香樟树下,在他旁边席地而坐,问道:“你可有兴趣听听,关于我原来那个世界的事?”
君怀伤回眸,眼神中透着一丝期待,“嗯,洗耳恭听。”
她原来所在的世间,想必是一个无比奇妙的仙境吧,否则又怎会有她这样好的神仙。
江徽司尚不知君怀伤把她视做神仙,更不知他对她那么用情至深,她轻咳一声,便开始讲述起现代的事来。
“在我所处的天地,男子地位与女子相同,没有尊卑之分,女子可做的事,男子亦可做,每个人都可以读书写字,能择己所好的职业,就是营生。”
“也没有包办婚姻,大家都自由相恋,即钟情于谁,便可与谁相约,然后成婚,而且是一夫一妻制,绝无三夫四侍一说。”
君怀伤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色,原来神仙之境的情爱是如此的简单纯粹。
他眼巴巴地望着她,心下不知在思量些什么,“可若是有人不喜欢对方,也可以拒绝吗?”
江徽司微微颔,说道:“自然,倘若二人结为连理后,难以携手共度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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