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凌思蕴感激一笑，“那谢谢掌柜姐姐了，我们……先走啦！”
“姑娘——”
女掌柜面色迟疑片刻，还是叫住了凌思蕴，“姑娘准备去哪？是准备……一直跟这人一起吗？”
女掌柜并不想过问客人的私事，可手持同心镯的客人是茂德钱庄的贵客，她还是想提醒一二。
“对。”
凌思蕴一头雾水，看了一眼孟无惑，不明白女掌柜的意思，又回头看向女掌柜轻声问道，“掌柜姐姐，有问题吗？”
“若是你一个人倒也无妨。”
女掌柜慢步走到两人近前，看向孟无惑道，“可若是跟他一起，你们的路可不好走。”
“这……”
孟无惑本欲发作，忽然想起什么，只好闭嘴，眸光暗下去。
凌思蕴也明白过来，脸色一僵，心中惊疑为何掌柜姐姐能认出来孟无惑的身份？
虽然想不明白，但凌思蕴敏锐的觉察到女掌柜似有法子，于是，她艰难地扯出一抹笑，语气坚定、带着惴惴不安的情绪问道，“掌柜姐姐，我肯定是要与孟大哥一起的。
您……有什么法子可以……，还请您不吝赐教！”
女掌柜略显诧异的看向凌思蕴，面露一丝赞许之色，而后，眼神轻蔑的睨了一眼一旁的孟无惑，回头柔声道，“既然姑娘……执意如此，那你们就尽量沿着这浀水支流走吧，若是遇到大一些的州县，一定要避开。”
话已至此，凌思蕴明白了女掌柜的意思，感激地望向女掌柜道，“谢谢掌柜姐姐！”
“这裕丰镇暂时还是安全的，有缘再会。”
“嗯。”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出茂德钱庄，神色各异。
毒辣的烈日让人无处可藏，烦人的蝉鸣扰得人心绪难平。
河边的八卦风轮也像蔫气了般，有气无力的转着。
“凌姑娘！”
孟无惑神色复杂，出声叫住了凌思蕴，垂着头立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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