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岳府的关系,加上公主府打点得当,闫四娘很快便将事情办妥,并遣人送来了消息。
萧月怀拿着阿禄递过来的花笺,盯着那娟秀的小字,微微弯唇。
闫四娘是个性情中人。
前世岳家倾覆,满门葬身火海,丧礼虽有父皇下旨操办,可外面的人皆是拜高踩低之辈,奉旨布丧的两个郎官、一个内监都贪了那笔丧银,以至于岳家连像样的奠仪都没有,母后也因身份缘故,加上百官抗议,只能在长清宫中哭丧。
唯有闫四娘,变卖千春楼,赔上数倍家产,在京城最大的酒肆——金云台,为岳家办了一场轰动朝野的丧宴。
事后携子离开了金陵,便再无消息。
后来大周破国,她听闻雁门关处,有一女子孤身闯入渝军大营,徒手杀了两个百夫长和十五名小卒,最后在刺杀首领时,被人砍下了头颅。
这女子的事迹传至金陵,有人说起她是曾经千春楼的女掌柜,萧月怀才知那彪悍的女英雄是闫四娘。
如此人物,萧月怀心里万分敬服,与之合谋的期望更加强烈。
只是眼下她未有十足把握,尚不能直接向闫四娘提起共盟之事。
阿禄见萧月怀手里摩挲着那封花笺,一直沉默不语,便小心问道:“公主,这邀帖是否有什么不妥?”
萧月怀抬首,温温一笑:“你怎么总是担心这,担心那的?”
“闫四娘将宴席定在了后日傍晚、千春楼的雅阁里。
我们需好好做一番准备。”
阿禄想问些什么,又不知从何说起,皱着一张脸,顾虑重重。
萧月怀看出她的困顿,却没有解释,反而起身收拾了一番,说道:“走,随我去越国公府找一趟子卿去。”
阿禄诧异道:“您不是要筹备后日晚宴之事么?怎么突然要寻子卿君?”
萧月怀拂衣理发、振了振衣袖,垂眸含笑:“我要与城中米商做生意,没点银钱怎么行?”
阿禄脑门顶着巨大的疑问:“您要问子卿君借钱?”
她望向公主,廊下晚秋的风拂过,吹得美人斗篷微扬,一缕暖阳聚拢,公主眉眼似轮弯月,顾盼生姿。
只听一声欢快语调:“没错,他想娶我的漫漫阿姊,我总得帮他一把?”
阿禄呆站在原地,愣直地盯着公主看,脑筋迷迷糊糊的绕不过来:公主要问子卿君借钱,是为了帮他和十一公主结亲?
这和做宴邀请城中米商有什么关系?
她怎么没听懂呢?
远远的,公主喊了一声:“阿禄!
怎么还不跟上来?”
阿禄回过神,匆匆忙忙答了一句:“奴婢这就来啦!”
主仆二人刚踏出府邸,便见长亭街上,有一人负手立于墙下,正仰首望着已枯黄的柳树,梅纹银面泛出粼粼之光,宽肩窄腰、身形挺拔昂扬如松,气质若兰无暇似玉。
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明明不知他的容貌如何,可扑面而来的却是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阿禄拽了拽公主的衣袖,小声问:“殿下,大将军来了。
我们还走么?”
萧月怀看呆了眼,阿禄的话传来,她才惊觉自己失了态,一颗心像是小鹿般在胸膛里乱撞,不由得吞了吞喉咙。
她面染红霞,憋着一口气好不容易压着自己平静下来,冷了脸、克制道:“他来他的,我们走我们的。”
她心神不宁地提着裙摆往阶下走,却被一根树枝绊了脚,跌下来摔在地上。
阿禄惊呼一声:“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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