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此事就过去了,各自回吧。”
江母脸色不好,揉着头回里屋了。
苏知微知可能是那烬兰花毒起作用了,当下便也没说什么,带着莲心从东院出来。
“姑娘,这韩城分明就是个地痞无赖,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江家母子竟也忍着他。”
苏知微沉了口气,“本来就蛇鼠一窝。”
夜里,江墨砚在书房看书。
江映画推门走了进来,因做错了事,她低着头,来到屋里也不言语。
江墨砚扫了她一眼,却也没有搭理。
“哥,我又惹你生气了。”
江映画说着抬头,见江墨砚不看她,她又道:“得知我哥带走了松儿,又送来了一封恐吓信,我便忙将这事告诉你了,从未想过隐瞒你。”
“你哥好本事!”
江墨砚冷哼一声。
“他……他也是没办法。”
“你还同情他?”
“他到底是我哥啊!”
江墨砚气得脸发黑,“我江家够仁义了,三番五次帮他补窟窿,他却以为我们欠他,该帮他还债呢!”
“哥……”
“若非因为你。”
江墨砚眯了眯眼,“他韩城与我们有什么干系,他又算什么东西?”
江映画抿紧嘴巴,眼泪掉了下来。
“哭也没用,这一次我绝不会再帮他!”
江墨砚略不耐烦道。
江映画却没动,抽了抽鼻子,接着慢慢解开了自己衣服,脱下外裳,中衣,接着是里面的小衣,直到一丝不挂。
寒冬腊月的,便是屋里生了火炉,还是冷的,江映画看着江墨砚,瑟瑟发着抖。
江墨砚见她这般,气一下就消了,忙走上前,想捡起衣服给她,却被她抱了满怀。
“你这是做什么?”
“哥,我身和心都是你的。”
江墨砚叹了口气,拥住江映画,“我知。”
江映画却推开了江墨砚,指着自己胸口处的一块圆形的疤痕,“当年平都突发暴乱,我们两家人一起往城外逃,却被一伙叛军盯上了。
慌乱中,他们用弓箭射杀我们,当我看到一支利箭朝你过去了,我发了疯的跑过去,替你挡了这一箭。”
江映画一边说一边哭,最后泣不成声,“你是不是已经忘了……”
江墨砚看着那疤,满脸心疼,伸手去触碰,“我怎么会忘,那时我就承诺将来一定娶你,十里红妆,风光大嫁。”
“可我却眼看着你用八抬大轿娶了那苏知微!”
江墨砚一把搂住江映画,“是我委屈你了。”
“映画知哥哥爱我,不怕委屈。
可我娘和我哥心疼我,不想我这样没名没分的跟着你,甚至还要偷偷摸摸的,便是给你生了儿子,却不能光明正大听他喊一声‘娘’。
我也自觉对不住他们,可我爱你啊,我甘愿如此。”
江映画抓着江墨砚的衣襟,哭得不能自已。
后窗外,苏知微和莲心站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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