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是实心的,一刀下去,很容易触机关,到时候可就麻烦了。”
听他这么说,暗卫也猫下身子凑近了看,果然,在敲掉的墙土后面,能看到一条极细的线,线的周围,有一圈极窄的线槽,确保线在里面可以移动。
。
“这条线,别看它细,可是玄铁材质的,极其敏感,稍微用力拍墙,即便是隔着土,也能有敏锐的感觉。
更何况”
沿着线,在大约往前不到半寸的地方,匠人把墙土继续凿开,里头露出了一个金属的小球,就挂在距离玄铁丝线一分的地方。
“若是拍在此处,这个小球因为外力晃动,接触到玄铁丝线,就刚好能够触机括。”
“所以,这里的机关和以往常见的不同,它并不突出于墙面,平常一眼望去完全看不出来,更隐蔽,只有熟悉的人才能知晓。”
谢云初给了个总结。
“大人,我还是不明白,我们为何要摸索这个机关啊。”
“你查过这段时间运河上漕运的报告,从杭州往北来回的客货两用船,你看过他们的吃水记录吗?可有觉得不妥?”
“有不妥吗?好像没有啊。”
暗卫仔细回忆,他对于数字一向还算敏感,记忆也不错。
“大部分的船都不会跑空,所以基本是载了货到杭州,在码头卸货以后,再载满货或者人北上。”
暗卫自己念叨着,他看着谢云初似笑非笑地脸,感觉自己似乎哪里漏算了。
也顾不上其他,他从地道口一跃而出,一路小跑回到香积寺旁的院子里,也没和守门的侍卫打招呼,直冲冲地就进了书房。
翻出漕运的军报,暗卫仔细核对着,没错啊,的确几乎每条船,来回的分量都是差不多的,很合理啊,到底哪里漏了呢。
他坐在那里苦想,眼神突然瞟到了地道里那个男人的供词。
那人是杭州这头负责看管姑娘的管事,日常接到信就负责把姑娘们装船运走。
对了,他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
这些姑娘,大多都是偷抢拐骗来的,在当地没法重新做身份籍契,所以得偷摸着运往外地再重新做身份文书。
既如此,为了避免官府盘查,这些人不会明晃晃地放在船上,而是会藏在底层的船舱里。
到时候再和抽检的官员打好招呼,也就这样混过去了。
但是抽检好混,按照本朝律历,来往船只过每一道水闸都需要登记吃水线,这个数字是固定的,而且从南到北这么多道闸口,不太可能每一处都收买了。
所以吃水线是准的。
商船从南往北,多了十几个姑娘,就是近千斤的分量,若是要账目基本走平,那就是这艘船从北到南就得多出近千斤的东西。
而且这些东西不能入账上报,不然就容易被抽税抽查。
暗卫好像隐隐摸到了方向。
他翻出了同一条船从北到南登记的货物和数量,果然,账目有猫腻。
“怎么,想明白到底我为什么要查暗道了吧?”
谢云初从门外迈步走了进来,一手丢给他一个荷叶包着的东西。
“烧鸡?”
暗卫结过,都不用拆开荷叶,光闻着味儿就知道了。
他拿着烧鸡离开书案,免得一会儿汁水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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