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林知夏早早催促林生松起床洗漱,祖孙三人要把剩下的秋茶带去漳州卖。
知夏叫刘明志一起去,但是刘明志说他去了会很不自在,加上家里的鸡鸭没人喂,他就一个人留下来。
祖孙三人在乡间公路上等车。
初秋的风从山上迎面而来,虽不猛烈,却凉得让知夏打了个哆嗦。
出前,林知夏怕弟弟冷,找出一件她之前的薄外套给他穿。
林生松一看是女孩子的衣服,倔着嘴不肯要。
好在男孩子火气旺,知夏不时摸摸弟弟的手心和后颈,现都是温热的,也就随他去。
现在到漳州只有一条窄窄的柏油路,年久失修,很是颠簸。
破旧的乡村巴士沿着盘山公路一路往下走,从车窗望出去,能看到马路下面的百丈悬崖,特别惊险。
林知夏上车时主动给弟弟买了半票,谁知到了繁华的镇上,乘客多,售票员就嚷嚷着让林生松让座。
林成枝本分老实,看售票员吆喝了几次就想站起来让座。
他准备和知夏姐弟姐挤一挤,或者孙子坐他腿上也行。
林知夏隔着过道轻声制止了他,让爷爷安心坐着。
等售票员再次过来时,知夏也不惯着她阴阳怪气的臭毛病,直接说:“我阿弟一上车就买票了。
他虽然是小孩但是买票就有位置。
你要我们让座可以,把票价退给我。”
乡村巴士是中小型客车,司机旁边有一块方正宽敞的区域,可以坐人。
但是可能动机在下面,屁股坐上去有点烫,乘客们非不得已不会去坐。
售票员估计看她们老的老小的小,想赶她们去坐那个地方。
就算知夏她们不去,把林生松喊起来,她多卖一个座位也是可以的。
谁知道知夏看起来年纪小,口齿伶俐很不好说话,售票员冷哼一声,悻悻走开。
林成枝一辈子忍让惯了,为了不冲突,遇事他能退则退。
他第一次见识到孙女在陌生人面前的强势能干,有理有据,不怕事也不退让,让他大受震撼。
到漳州新城汽车站下车,时间还很早。
林成枝摸出口袋里旧得黄的手表,一看才九点出头。
手表原来是是林阿琴亲生父亲的,圆圆的表盘写了浪琴两个字,还有一串林成枝看不懂的字母。
原本手表用坏了想丢,林阿琴捡回来,拿去手表匠那里修理后换上电池,给林成枝用。
林成枝宝贝得不行,一直舍不得戴手上,尤其是干活的时候,揣在口袋里都怕不小心颠坏了。
林知夏指了指新城茶叶市场大门口的树荫位置,让爷爷挑着茶叶放在那里。
这会时间还早,茶叶市场里面的店铺几乎没开。
马路边的榕树繁盛茂密。
树荫下,三三两两坐着穿白背心,拿着蒲扇扇风的老大爷。
林成枝老实木讷一辈子,这会抛头露面在马路上做生意,他觉得浑身都不自在,恨不能找个东西把自己遮起来。
知夏知道爷爷的拘谨。
爷爷种的芋头特别好,她曾开口让爷爷拿到集市上去卖,爷爷头摇得比拨浪鼓还快。
这会看爷爷浑身上下写满了抗拒,知夏抿嘴一笑,忙让爷爷在榕树下找个石凳子坐着休息。
知夏从袋子里掏出老式秤秤,一个椭圆形的秤砣用麻布线系着,吊在秤勾上。
林生松机灵地帮姐姐把塑料袋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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