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自己方才说了什么惹得这位七皇子不悦?
叶温辞薄唇微启,冷冷说道:“清阳,你方才说什么来着?”
暴雨将凉意冲刷进临风居中,本就凉爽。
而与叶温辞那毫无温度的双眸对视,清阳还是觉得如同身在冰天雪地之中。
他仔细斟酌,自己方才说的话有何不对?随后,他小心翼翼说道:“属下方才只是与九皇子开玩笑罢了!”
叶温辞双眸微眯,露出一丝不耐烦。
清阳润了润嗓子,当即想了起来:“属下方才说九皇妃之所以恃宠而骄,乃是因为家中有靠山才会如此!”
他不敢抬头看向叶温辞,生怕又被其一记冷冷的眼刀所剜。
半响,叶温辞才点了点头,不知是对谁说道:“看来,也是时候帮她找一个靠山才行!”
清阳不明所以云里雾里,直至脑中出现一个身影这才抬着头惊喜道:“殿下口中的她可是宋大姑娘?”
……
婚期越来越近,宋清纭每过上一天,心中便越是着急。
她实在不愿再过回从前一日重复一日,日日以夫君为先的日子了。
只是,她如今也不知道该找寻什么借口。
皇帝金口玉言,只怕这亲是结定了。
姚卿卿见宋清纭近些时日像是有心事的样子,便将其约至姚尚书府中小聚。
看着好友脸上被一层淡淡忧伤笼罩,姚卿卿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明明都是快成亲的人了,可宋清纭脸上却没有半分女儿家的喜悦。
姚卿卿虽尚未成亲,可心里也为其着急。
许是因为宋家的事情?姚卿卿往宋清纭面前递了碗芙蓉露,问道:“纭儿难不成还在惦念家中之事?”
姚卿卿听闻,宋廷敬拿到五千两以后当即便还清了债务,当然这还是忍痛掏出自己的小金库才还清。
为此,一想到小金库没了大半,宋廷敬在家中总是唉声叹气,毫无即将到来喜事的欢喜。
而马氏更是撺掇宋知舟在七皇子接宋清纭之时狠狠捞一笔。
夫妻俩各怀鬼胎,丝毫没有为宋清纭婚事上心。
姚卿卿打心眼里唾弃宋廷敬夫妇,可这到底是宋家的私事,由不得她置喙。
宋清纭早就看清宋廷敬和马氏的真面目,他们的心思如何她也丝毫不在意。
只是,看着为自己一心着想的姚卿卿,宋清纭实在不愿说出自己真正的担忧。
在这种节骨眼上,才告知姚卿卿她宋清纭实际上非常不愿结这门亲,甚至不愿看到叶温辞?这不是让姚卿卿徒增烦恼罢了。
宋清纭拿起汤匙舀了一小口芙蓉露放入口中,芙蓉花磨成干粉,口感细腻,香而甘醇很是美味。
她称赞连连,朝姚卿卿竖起了大拇指。
见宋清纭开朗起来,姚卿卿也忍不住笑道:“纭儿还和先前一样,吃到好吃的便眉开眼笑!”
小时候,马氏苛刻宋清纭姐弟,有时候就连饭都是馊的。
姚卿卿得知以后,便时常找借口让宋清纭在姚尚书府中用膳。
每每吃到好吃的,宋清纭总能一扫愁容。
姚卿卿看着那碗逐渐见底的芙蓉露,忽而想起了什么,她缓缓问道:“纭儿可还记得芳姐姐?”
“芳姐姐?”
宋清纭放下汤匙,满足地擦了擦唇,“可是小时候与我们一同在女子书院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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