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衍说的没错,我在玩他的命。
我顶着他身子到处晃荡,若是普通人也就罢了,偏生这个身子是万金之躯,马虎不得。
然后我用很短的时间回顾自己这一生所作所为,好像除了十一岁那年,点炮仗过年差点把王府烧掉之外,真的没做过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跟夏衍比起来,他十一岁的时候开始练习骑射,十五岁拥有一身好本领,十九岁上战场杀敌,二十岁登基为王。
二十二岁铲除包括他七个兄弟在内的逆党,收回兵权,二十四岁领兵打仗,开拓疆土,二十六岁跻身五国之,成为最年轻有为的大王。
这样辉煌的成就,我就是脱了裤子也追赶不上他的脚步。
可是……
“夏衍,你的命尊贵,我的命难道就……轻贱吗?”
大家都是人生父母养的,父亲待我如至宝一般,却被人说成残花败柳,阎啸卿的这番话着实刺痛了我的心。
但夏衍也好不到哪里去,若不是与他换了身体,以他的性格,即便我是和亲郡主,恐怕也懒得看我一眼。
我如此拼命的帮助夏衍,不就是想快点把毒解了,日后换回身体不至于被人扔在一旁自生自灭,我哪里做错了?还是说,在帝王的宏图大业中,别人的性命就如蝼蚁般微不足道?
我蹲在地上抱住自己,泪水止不住的流,开始是很小声的在哭,然后越哭越厉害,把来夏国之后所有的委屈一并哭出来。
事后我都不敢相信,地上一滩水居然是我流出来的,不,准确的来说,这应该是夏衍眼泪,我不过顶了他的身子,顺便用了一点他的泪。
而且女人哭泣也许并非为一件事,往往是一件事牵引出很多事,累积起来全部一次性解决。
我就是这样的,开始因为夏衍的责骂觉得委屈,后来想到被阎啸卿说成残花败柳不值得他费心,初恋就这样被匆匆扼杀有些不甘心,最后我居然翻出数年前因样貌平庸被其他郡主嗤笑的不堪回忆。
桩桩件件在我脑海中连续翻篇,我哭的惨绝人寰。
耳边传来清脆的颗粒碰撞声,我一边抹泪,一边查看什么声音。
只见夏衍掏出了阎啸卿给的那瓶药,顺手丢了一颗在嘴里。
阎啸卿说了,一颗药可以维持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内可以与人触碰,现在夏衍吃药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难不成他想打我?
估计是药力了,原本死气沉沉的面庞忽然红润不少,他的手也开始恢复本来的颜色。
当恢复的差不多的时候,夏衍蹲在我面前,面无表情的抬手。
我吓了一大跳,竟忘记哭泣,下意识抬手格挡。
却不知他抬手并非要打我,而是……
夏衍伸手到我眼前,拇指紧贴着我的眼角,逆流而上抹去我的泪,然后擦去因鼻塞而流出的鼻涕……他的动作称不上温柔,甚至笨拙的可笑……但却耐心十足!
“再这样下去,恐怕寡人这一生的眼泪都要被你哭完了!”
我听见夏衍操着温柔的女音在我耳边无奈低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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