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两个人过的都不舒坦。
第二天醒来时,白木兮整个人像是被禁锢在个硬邦邦的石头上,动了动不了。
等她睁开眼才现横在她面前的是墨成澜的胳膊。
特殊时期她本来就烦,哪哪都不舒服,还不让她动。
挣扎了几下,身后的男人就是不醒,身前的胳膊更是纹丝不动,气得白木兮张口咬在上面。
很快,男人痛的嘶了一声,那股热气恰好喷在白木兮耳后。
白木兮动作霎时僵住。
带着睡意的男声,沙哑又性感,被吵醒睡眠,睡意中带着不悦和冷淡。
她不争气的耳根已经开始变热。
“咬我?换个地方让你咬?嗯?”
湿热的气息喷在她后颈处,白木兮立刻咬住下唇,那声惊讶的哼声才没叫出来。
“昨天你害得我一晚翻来覆去地没睡好,大清早竟然还敢撩拨我?”
墨成澜语气带着欲求不满的沉郁,“咬我?”
说着他张开嘴朝白木兮的脖子作势咬下去。
像是被遏住脖子的小兽,白木兮浑身的汗毛都刺起来:“别咬我!”
“啧,这么胆小昨天还敢打我的脸。”
他语气很不满,不管是男人女人,从来没人敢打他。
白木兮听到他的话立刻反驳:“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打你脸了?”
“你忘了?”
墨成澜不惯着她,他猛得翻身将她的胳膊举到头顶,“你是第一个敢打我脸的人,说吧,想怎么死?”
墨成澜竟然只穿了件内裤,被薄薄的肌肉覆盖的身体,沟壑分明的腹肌,因为动手摁压她的胳膊而青筋毕露的胳膊
白木兮没出息地吞了口口水。
大清早的,这一幕也太刺激了。
墨成澜见状似笑非笑地挑眉,白木兮霎时往一边扭头不看他。
墨成澜恶趣味地俯身凑到她唇边,“这就怂了?昨晚不是很厉害?”
白木兮仗着有依仗墨成澜不能把她怎么样。
她又转回头挑衅地对他说:“我想欲仙欲死,可惜你现在办不到。”
躺在银白床上的女人,黑如墨,殷红的唇嘟着,整张脸的表情生动极了。
墨成澜神色晦暗,盯着她那副得意的小表情忽地笑了。
白木兮脸上的笑一僵,她不知道怎么已经察觉出危险。
“喂,我开玩笑的,老公?啊!
墨成澜!
别碰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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