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我继续说道:
“后来呢,夹紧了哆嗦的尾巴,我游得更卖力了,只是在咀嚼声快听不见时,猛然回头瞄了一眼,却恰好和‘它’对上视线,那是一双冷到无机质的浅灰色眼睛,里面闪烁着残忍的光芒。
是的,没错,‘它’就是当时的你。
不过,后来你并没有来抓我,不管是什么原因,反正最后我活下来了。”
其实在我原本的记忆中,对于“它”
的外貌描写非常丰富,但是此处我还是非常有情商地给人工省略了。
我讲这段经历的时候,在场的另外两只鲛人都没有开口打断我。
锡霖低着头,时不时用有些心疼的目光看着我,他已经知道了我能找到这里的原因。
而另外一位的小表情还挺丰富的。
比如说——
我在描述那片海域恐怖的环境时,他不自觉地挑了挑眉毛。
听到我在讲我惊心动魄的逃跑经历的时候,他倒还挺开心的模样。
我记得我在讲到“深海怪物”
的时候,禾光自嘲地笑了笑。
听到我在祈祷我的“大鱼祖宗”
的时候,他觉得很搞笑,还瞪大了双眼。
其实见到他的这些小动作,我还挺高兴的。
毕竟他有反应了,这就说明我们可以和他好好地交流,他还有共情的能力。
我继续尝试着引导他回答问题:
“你当时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是源于你正吃着呢,对你的鲜鱼刺身兴头正盛,稀得追我吗?
还是你的打量、扫视或许就只是对于恐吓一条小鱼而泛滥起的恶趣味,想看它惊慌逃窜的模样?
亦或者就是单纯地瞅瞅这条不要命的小鱼长什么样,是吗?
还有最后一种可能,就是禾光你当时有没有认出我,作为你的‘同类’??
同命相惜,这也很可以解释,作为你不猎杀我的原因。”
所以到底是哪种呢?
“你想的实在太多了,这位姣女士。”
过了很久,禾光才懒洋洋地开口。
我听到他说话,突然兴奋起来,很想这位当事人亲自验证我的这段经历,“对了,你还记得那条蓝色尾巴还带点渐变的小鱼吗?对了对了,它有一个很大的特点,就是很漂亮!
你还记得吗?”
到了这个时候,我还不忘自恋一下,但这也是事实。
不管是化形前还是化形后,我都很漂亮,小姣小姣,自信放光芒。
“什么?我没有印象了,根本不记得什么一条蓝色渐变尾巴的小鱼,我每天见过的各种小鱼实在太多了,我哪里记得过来。”
眼前的禾光并没有怎么思考,便脱口而出,“我还每天都要吃很多小鱼呢,我要是记得住他们每一条的样子,那我不连睡觉都不得安生,等着他们排着队到梦里来向我索命吗?”
我怎么觉得这家伙有点毒舌呢?
哎算了算了,没事,能交流就好,能交流就好,我安慰自己。
知道我暂时对他无害后,禾光开始变本加厉了:“既然你说我救你一命那便是救你一命吧,那作为救命恩人,你现在放了我也是理所应当的吧,姣女士?”
“你觉得呢?”
我朝他冷笑,也不客气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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