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说完,也不等秦淮茹答复,扭头就走。
许大茂太了解秦淮茹了,都说了有好处,那秦淮茹还会不跟上来?
许大茂是对的,当听到有好处后,秦淮茹根本就是想都没想,本能的就跟着许大茂走了。
许大茂领着秦淮茹进到食堂后面一个放杂物的小仓库,将门闩了。
许大茂一脸玩味的对秦淮茹说道:“秦姐,装了一个月的老实人,很累吧!
我刚你又去找傻柱了,你这是又想把狗绳子给傻柱套上啊!”
“许大茂,你少胡说八道,我只是去跟柱子说说话,只是说说话,没有别的意思。”
秦淮茹话说得大义凛然,但许大茂一点儿也不信,贼笑着说道:“秦姐,这一个月日子难熬吧!
习惯了天天荤腥、白面细粮,现在顿顿窝头白菜开会。
不好受吧!
说实话,秦姐,我挺佩服你家的,我原以为你老贾家没了傻柱,一个礼拜都难撑过去,可现在你们己经撑过去一个月了。
佩服,佩服!”
许大茂这话算是说到秦淮茹的痛处了。
这一个月以来,为了安抚住家里那馋嘴的贾张氏和棒梗,以免他们坏了自己重新立人设的计划。
秦淮茹只好动用自己的老本和压榨易中海的钱,乘休息天跑鸽子市高价换些肉票,然后再拿着这些肉票和钱去国营饭店炒肉菜,再乘天黑悄悄带回家,把家里门窗关严实了,全家人谁也不许说一句话,偷偷的吃。
贾家这一个月以来,屋里都没飘出肉味,四合院的邻居们还以为贾家现在跟自己家一样,也顿顿窝头白菜呢!
包括许大茂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许大茂现在有些佩服贾家人的志气。
可人民群众们哪知道,这贾家人的嘴早就被养叼了,别说馋嘴的贾张氏和棒梗,就连秦淮茹她自己也受不了连续三顿的窝头白菜啊!
贾家人的志气那全部都是偷偷用钱硬装起来的。
钱是能解决贾家人馋嘴的问题,可钱从哪儿来,现在却是秦淮茹面临的一个大问题。
因为要掩人耳目,秦淮茹不敢直接买肉回家烧,只能去饭店里买烧好的,这无疑就更费钱。
贾家五口人吃一顿肉,加上鸽子市换肉票的钱,每次要花六、七块钱,而秦淮茹现在扫厕所一个月的工资只有十七块五,易中海一月能偷偷给秦淮茹十几块钱,加一块儿三十块钱左右,这点钱也就刚够贾家每个礼拜吃一次肉。
所以,现在秦淮茹每月得从自己的小金库里,拿出二十块钱贴补家用。
这些年,靠着吸血傻柱和那些好色的男职工,秦淮茹不仅让她的家人不缺嘴,她自己的小金库也是月月只有进没有出的。
现在小金库一月没进不说,居然还要拿岀钱来贴补家用,这让秦淮茹实在心痛的有如割肉。
所以,秦淮茹在自己形象好了一些后,就迫不及待的来找傻柱发展经济了。
许大茂不知道心机婊的苦,还夸贾家人有志气,这让秦淮茹头顶的草泥马是呼啸而过,但她也不能说啊!
见秦淮茹不接他的话,许大茂继续说道:“秦姐,我刚你去找傻柱搭话,那傻柱好像没理你啊!
秦姐,弟弟劝你一句,你不能再拿过去的老眼光现在的这个傻柱了。”
“说实话,傻柱自打提干了后,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人不傻了,变聪明了,在厂子里混的是风升水起。
杨记、李副厂长的红人,咱食堂的那个张主任,现在都被傻柱挤到工会去养老了。”
“咱食堂这边的事,现在完全傻柱说了算,食堂里的人事、财务,厂办的各个处室现在也只认傻柱的签字。
而且,厂里的领导班子也己经开会决定了,在今年年终总结表彰先进时,就把傻柱那个食堂副主任的副字给去了。”
“秦姐,傻柱现在可不是以前的那个傻子了,你若还想住他脖子上套狗绳子,这你可真的好好琢磨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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