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针松脱了,她已经被注射了。
她欣喜地望着那个小孩儿:“你早就知道吗?”
“对呀,”
小孩儿天真地点点头,“我说过,我尝到你的血的时候有了个新想法,当你把毒素提升到最高的时候,或许可以吞噬掉注射剂呢。”
江午笑着笑着泪也掉了下来,小孩儿哀叹一声:“为什么我一过来就要看两个人在这儿抹眼泪。”
他从窗台上跳下来,对江午伸出手:“现在你有资格了,你想加入我们吗?”
“和你们一起叛逃?”
江午还捂着自己已经作废的项圈。
“对,你现在只剩下加入我们,和死在这里,两条路哦。”
小孩儿对她伸出两根手指。
“那我岂不是没有选择了。”
江午淡淡地笑。
“欢迎你,我叫童生,以后你就跟我混啦。”
小孩儿上前一步握住她柔软的手掌。
“可是感应环里有定位,我怎么出去?”
江午问他。
童生走到她背后,握住她的感应环:“你出不去,你已经死在这儿了,马上就会变成一具焦尸。”
江午感觉到脖子猛地一疼,那个感应环被打开了。
“这玩意儿,只要注射完成,就没那么结实了。”
童生拿着感应环走到齐晓云身边,齐晓云已经停止了呼吸,她和付铭一样,还睁着眼睛,童生把她的眼睛合上,给她戴上那个感应环:“阿姐,好好上路吧。”
乔纾听着外面的对话,不过他没有兴趣去管一个重刑犯到底要不要叛逃,高山榕的树根已经拔起了一半,还剩下一半继续苟延残喘,那条鬣狗在树边打圈,想要攻击拔树的白蟒,却又不敢。
何必呢。
草原上的空气似乎有些稀薄,他对白蟒说,快一点,荣熠快要掐死自己了。
“哥!”
住院部里站着的熊炬丢下枪就要往对面跑,明明已经打赢了,为什么荣熠还会那么痛苦。
杜如浪一把拉住他:“现在还不能去。”
“为什么?”
熊炬哭着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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