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两人面对面坐着,都喝了许多酒,夜深人静,完全可以敞开心扉了。
如是一想,庆生放下杯,开始问询她工作的事来。
说起来,苏玉琴给他打电话,就源于内心不痛快,受了委屈,得到冤枉,想找个地方诉苦。
倒不是想让庆生主持公道,只不过,有些烦恼藏在肚子里,会越憋屈。
找人说说话,就会轻松自如得多。
苏玉琴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嗓子,开始讲述,她南下的经历。
她讲得细致,从出门坐火车的当天讲起,讲到了给庆生打电话这天为止。
想把所有的细节,全部讲给庆生听。
之所以如此,实在是,这两三个月里,心里藏了太多太多的话。
她本来是话多的人,可到了深圳,无人听她说话,闷死了,愁死了。
尤其后来,大厨找各种理由,拉她出去宵夜。
有一次,趁她不备,回宿舍的路上,意欲当个霸王,硬要拉弓射箭。
苏玉琴哪里肯从,她农人出身,有些气力,趁他侧身时,挣脱开来,逃走了。
虽说次日,大厨向她道歉,称喝了些酒,做了些傻事,请求她原谅云云。
她虽未声张出去,但心里厌恶的种子,一直茁壮成长。
如今好在,半夜三更,在一家酒店,她原原本本地,对着庆生,倒苦水一般,如滔滔江水悉数倾诉而出。
她讲得细,讲得慢,也讲得真。
庆生听罢,心中翻起千层浪。
紧紧抓住苏玉琴的手,问她这些事何不早点告诉他?
苏玉琴莞尔一笑:“我怕给你添麻烦。”
听到此处,庆生越觉得,自己做得太少了。
毕竟喝了些酒,有些醉态,也就更加豪情万丈,加之黄经理事前的“兄弟承诺”
,他拍着胸脯,对苏玉琴保证:“你放心,用不了多久,我就给换个工作,换到柏州来,跟我做同事,好不好?”
离开馆子,脱离了大厨,她自然欢喜。
虽事情尚未落地,她却仿佛已然实现,举起水杯,和庆生碰杯。
“来,干杯。”
两只杯子,在空间碰撞,出清脆悠扬的响声。
接下来,两人又谈了许多事情。
不过,不再由苏玉琴谈,而由庆生谈。
倒不是庆生想谈,而是苏玉琴请示的,她想听听,庆生的童年经历,听听他在柏州的工作情况。
庆生和苏玉琴,接触不多,此刻坐在酒店的房间里,多少有些暧昧气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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