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月觉得自己一定是出现了幻听,但观察到秦北洲脸上不明显的笑意时,恍然大悟。
合着是在这演戏呢。
难不成他知道秦焱今天会从外省回来,故意在这里等自己,让对方误会?
跟他们这种人打交道好费脑子,果然有钱人没那么容易当的。
江稚月见俩人在半空中对峙的目光,怕无形的战火会蔓延到自己身上,收起安全带就要下车。
“不许走。”
秦焱嗓音低冷,一想起男人那声尤为亲密的‘月月’,醋意和怒意就不打一处来。
要是自己这么喊她,估计巴掌又要跃跃欲试了吧?!
于是当着秦北洲的面道:“你是听不懂我说什么吗?他那种人不是你能驾驭得了的,会把你玩死的。”
“我跟他没关系,不是那种无脑的拜金女,也不需要你担心。”
江稚月泉水般清泠的嗓音似浇灭了男人的怒火,瞬间冷静大半,浅红的唇微动,“我不是那个意思。”
隔着车窗看了会戏,秦北洲见缝插针的替女生打开车门,结果被她心情不爽的瞪上一眼,“我跟你也没有关系,伤口好了就赶紧离开。”
捕捉到其眼中从未表露出的烦厌,秦北洲迈着长腿追上,思索片刻后询问:“生气了?”
“重要吗。”
江稚月停住脚步,警惕的看向对方,“试出想要的答案了吧,所以不要再跟着我,我对你不会有任何利用价值。”
“更不会为你做背刺别人的事。”
男人眉间微动,看着其生得娇媚的一双茶色狐狸眼、因不悦而冷了情绪,道不明的感觉在心头滋生蔓延。
她好像不太一样。
江稚月没好气的呛了秦北洲几句,进到自家玄关时却瞥见餐桌上的瓷盘,摆着做好的火腿三明治。
还是两份。
不自在的抿起嘴。
依他原本的性子,是会做这种事的人吗?
未待多想,便让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了思绪,见是京市归属地的陌生号码,纳闷的接了起来,“喂,你好?”
江稚月被喊去了一家高档的咖啡厅,明明还在营业期间,里面却空无一人、只安静的放着舒缓的音乐。
打开手机确认位置,这才注意到坐在紧角落等着自己的人,拽开凳椅在对面坐下。
“你倒是挺有手段的。”
一上来就听见前人冷嘲热讽的声音,她不耐的摸了摸耳垂,“我听唐小姐在电话里的意思,还以为要对推人的事道歉呢,没成想是来下战书的?”
一副甩不掉的优越感。
唐妤吃瘪的抿着嘴,身上动辄七八位数的品牌支撑着她高高在上的自尊心,求情的话怎么也张口说不出。
凭什么?
见状,女生佯装打了个呵欠,背着挎包就要离开,“时间晚了,既然唐小姐没想好,就改天再说吧。”
“等、等等!
!”
唐妤急着站起身拦人,不知情的还以为她这般是受了什么奇耻大辱,“那天是我冲动,不该让保镖把人推进湖里。”
“能不能让秦家高抬贵手,放过我爸爸,不然唐家的产业就全完了。”
江稚月将眼底的诧异压下,猜到秦焱会为这事惩罚唐家,但没成想这男人直接给人连锅都端了,怪不得对方在电话里一副拖不得的口吻。
不过这事怎么能轻而易举的翻篇。
她偏了偏脑袋,佯装听不懂的模样,“你刚刚是在道歉么,一点诚意都没有,我怎么没听出来?”
唐妤一出生就没这么‘卑微’的跟别人说过话,见对方要蹬鼻子上脸的架势,死死咬住下唇,咬肌随牙齿微动,“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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