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孽障,你竟胆敢夺人元阳,取人精气来修炼妖功,今日便是你身死服诛之时!”
醉汉义正言辞地嚷道,但叫人颇为诧异的是,其音却略带着些许稚气,与其先前低沉粗厚的嗓音相比竟迥异不同。
“啊,该死!
你究竟是谁?你对我做了什么!”
堪堪反应过来的狐怪蓦然大惊,其本能地就要运功抵挡,然而其稍一运功,却发现自己的功力竟被凭空压制住了大半,到这个时候,它的眼中终于露出了一丝惧色。
其灵智并不低于常人,此时此刻,哪还不明白眼前这个偷袭它的醉汉八成就是专门冲其而来的,而那张没入其体内的符箓则是起镇压之效的。
“茅山道士,斩妖破邪,吾乃茅山真宗入世弟子林成是也!”
说罢,醉汉抬手往脸上那么一按,竟当场揭下一张轻薄的人皮面具来,这醉汉不是别人,正是林成乔装易容而成的。
原来当初林天法见苦寻妖物无果,便寻思出了这么一个主意来,其行走江湖这么多年,所学可谓博杂,其中自然也有易容这么一手。
林成虽然刚及束发之年,身形体力却早已不下一般成年男子,而且由于终年修道与近来月华滋补的缘故,他身上的阳气端得是旺盛异常,林天法略一沉吟,便让阳气强盛的林成刻意装扮成酒鬼,而后经过这出事概率颇高的东交小巷,以期引那妖物现身,今夜是师徒二人第一次尝试,他们此前也是不曾想到,这才第一次尝试,他们便成功将那妖物给引了出来,从中也不难出,这妖物对阳气的需求与渴望已是愈来愈强烈了,要是任其发展下去,还不知有多少人会因此而丢掉性命。
事实证明林天法易容的技艺极为得高超,此前那狐怪居然一直都不曾出林成装扮的醉有汉丝毫的异常,当然这与林成演得太像亦是分不开的。
受惊的狐怪亦是知晓茅山宗的厉害,再加上此时它又被压制了大半功力,致使许多妖法不能施展,故而当其一听林成的来头后,也顾不得试探一下林成的本事了,当即身形一动,如野兽般猛地蹿出,眼着就要没入身后漆黑的巷道里去。
这东交小巷深处巷道纵横,四通八达,一旦狐怪没入其中,那便是鱼入大海,无影无踪了。
不过,让人颇感诧异的是,眼着狐怪突然夺路而逃,林成却是身形丝毫未动,脸上也并没有任何的意外与焦急之色,俨然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
果然,就在那狐怪即将没入身后的巷道中时,半空中一道喝声却是倏地如惊雷般乍响开来。
“孽障,往哪里跑!”
话音未落,便见一道矫健的黑影从几丈高的院墙上纵身跃下,将狐怪的退路皆尽封死!
“好哇!
竟是一头走上邪路的宙狐,吾观你身上煞气深重,少说也已经残害了不下十数人的性命,你造下此等杀孽,我岂能容你!”
黑影一边冷声呵斥,一边从阴暗的巷道中缓缓走出,从其冰冷的语气中不难出,来人对狐怪害人的举动带着明显的怒意。
就如同人有好坏一般,修仙的狐狸亦有善恶之分。
所谓“宙狐”
,便是走上邪路,为祸人间的恶狐,当然除此称呼外,因地区差异的缘故,在一些偏远之地,这些为恶的狐精亦被称之为“中狐”
与“地狐”
,而所修之道与宙狐截然相反的那部分狐狸,则被统称为“善狐”
,眼前这专门夺人元阳的狐怪,显然就是那宙狐无疑了。
人影逐渐暴露在了月光之下,竟是一个上了年岁的小老头儿,只见来人身着一袭得体的道袍,目光如炬,双眼清澈澄明,虽然上了年纪,但起来却仍旧精神矍铄,硬朗异常,不是林天法还能有谁?
林天法方一现身,那狐怪便是浑身一个激灵,全身毫毛瞬间倒竖,当场如临大敌起来,眼前这个似瘦小的老头儿竟给它一种极度危险的感觉,那是属于野兽的直觉。
狐怪灵智不低,知道自身已然陷入了进退维谷之境,它心思急转之下,便欲寻出那脱身之策来,否则今日必然是凶多吉少。
狐妖那双狐眼滴溜溜地一转,仅瞬息的功夫,便当即做出了抉择。
只见它忽地将全身皆趴在了地上,于顷刻间化作了原形,竟是一头浑身皮毛光鲜如火,尾部生有三条长尾的红狐,令人颇感诧异的是,这明明就是红狐,可它的三尾尾尖竟皆是白的。
这狐怪化出本体也就眨眼的功夫,其后,它便纵跳而起,径自跃向了半空之中,只见其张着牙舞着爪,手爪锋利如钩,带着尖锐的厉啸声,直扑林成而去,显然它是出了林成较林天法容易对付,故而打算从他那寻找突破口了!
“没想到这畜牲竟已修成了三尾,成儿,拦住它,千万别让它给跑了!”
林天法当即大叫出声,而后左掌微曲,脚踏奇步,亦是赶忙跟了上去。
“哼,找死!”
这虽是林成第一次对付妖物,但他却早有准备,只见林成手腕一抖,不慌不忙地从衣袖中取出一块绘有阴阳太极式样的八卦镜来,在功力催动下,那八卦镜镜面忽地毫光一闪,当即射出一道碗口大小的金黄光柱来。
光柱的威能不小,饶是平常,狐怪说什么也不敢硬抗,但是现在情况危急,一旦其作出闪避或者抵挡,就是失去逃跑的最佳时机,势必会被从后而来的林天法截住,到时候要想再跑,那可真就是难如登天了。
想及此处,狐怪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然,面对朝着自身迎面而来的金黄光柱,那狐怪却是不闪不避,双爪裹挟着幽芒猛地探出,来其是自恃道行高深,想打算完全硬抗这八卦镜的威能了!
然而这狐妖显然是小了八卦镜的威能,在其功力被压制了大半的情境之下,八卦镜已能对其造成不小的伤害。
果然,双方刚一接触,其附着在双爪上的幽芒,竟好似阳春融雪般飞快消蚀起来,待得光柱威能完全消散时,它那双爪却已是血肉模糊,已然没有一块好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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