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墨荆朝一旁的耕四郎道了声谢,起身,向屋外走去。
耕四郎跟在他身后,两人跃上屋顶,一前一后消失在月色中,几分钟后已经出现在了之前交谈的小山坡上。
();() 海水拍击岩壁的声音从下方传来,似乎在为今夜的盛典打着节拍。
“还是要去?”
耕四郎看着他的背影。
“当然。”
墨荆毫不犹豫的点头。
“就算明知道是陷阱?”
耕四郎叹息道。
“正因如此,才更要去!”
墨荆看着远方深邃的大海,目光沉静得像夜里无声的潮水,“既然他们想要血,那我就给他们血,连船员都保护不了,我还做什么船长?”
耕四郎无言以对。
“那么,再会了!”
墨荆走到崖边,转身看着耕四郎,海风吹起了他的衣角,带来了他最后的低声自语,
“说起来,他们还一直以为我是鱼人来着!”
转身,跃下。
……
罗格镇,
船首雕刻这一只腾跃锦鲤的“新锦鲤号”
三桅帆船安静的停泊在码头上,气氛一副既往的祥和。
依旧是一身白衬衫,配棕色西装裤的船工星萨费力的将一个装满零件的木箱搬上船,咚一声放在甲板上,推了推眼镜,坐在箱子上气喘吁吁。
为了满足自己的木工爱好,他废了好大功夫才搞到这些小零件。
船长室的门打开,某个矮子放肆的笑声从中传出,一头粉毛的女炮手加菲德尔伸头出来看了看,看到星萨,连忙向他招了招手:“修船的,你回来了!”
“说了多少遍,叫我的名字……”
星萨无奈的叹了口气,“算了,来帮个忙,打炮的!”
打、打炮的……
加菲德尔咬着嘴唇,捏着拳头,气得脸都变形了,但还是不情不愿的过去帮星萨将零件抬进了船舱。
“全部回来了吗?”
星萨问。
加菲德尔搬着指头一個个数道:“尼古拉,去买食材,回来了,伊登,没有出去,把所有的桶都擦了一遍……我是不是漏了谁?”
“除夕,还有除夕!”
星萨揉着眉心,有时候他都会忘了除夕的存在,这家伙存在感太弱了。
“除夕?”
加菲德尔睁大眼睛,指了指星萨身后,“不就在你身后吗?”
船舱中爆出了一声粗口,被吓一跳星萨眯着眼睛看着身后一脸不好意思的除夕,经过这段时间的锻炼,除夕明显瘦了一些,已经变得……好吧,还是那么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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