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温闲倒真该感谢一番天尊,若苍啼不是有那禁制限制着,那现在的温少侠恐怕真的就半截入土了。
“温闲!”
苍啼挣扎着喊道。
“我不做什么,你放心。”
温闲贴着他的脖颈,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回荡,就像是让人沉沦的乐曲一般挥之不去。
我军于路上前行,烈日叫人实在口焦舌燥,奈何方圆几里无水无河,只得望梅止渴。
此时温少侠细细吻着他的那颗不能咬的梅,炙热的唇仿佛沾了蜜糖的笔一般勾勒着这人暴露在空气中的每一寸。
它可以不拘小节,勾勒着他五官,以及脖颈的轮廓,也可以着重细节,描绘着那精致的族纹。
这传至全身的酥麻感让苍啼思绪混乱,起初他还能想些什么,但很快,脑海里竟然变得一片空白。
整个人只觉得头重脚轻,天旋地转,就连呼吸都变得不受控制。
与此同时,一股躁动不安的火在他那满是冰霜的心中隐隐燃起,逐渐向他全身蔓延,几乎要被吞噬,更是毫不客气地驱赶走了他的理智。
他像是回归了动物的本能一样,只能承受着这新奇,却叫人沉醉的感觉。
直到感觉腰封被拉扯着,他那负气出走的理智才得以回来。
“温闲!”
苍啼厉声呵止了他手上的动作。
温闲抬起头望着眼前人那湿润的黑眸,情欲让他此刻没了平日那种从容不迫,但依旧竭尽全力地守着他那一方安隅。
理智与欲望的碰撞也让这人的脸上罕见地流露出了挣扎之色,这无意流露的神情让温闲狂喜,就这样肆无忌惮地刺激着他所有的神经。
不过,他还是没有再继续手上的动作。
“不可以吗?”
温闲问。
“不可以。”
苍啼答。
于是,这一向秉承着算命的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温闲也收回了不安分的手。
他低下头亲吻在了自己神志不清时咬出来的牙印上,似想用吻抚平伤痕般停留了许久,才缓缓地抬起头对他道:“行吧,你说不可以就不可以。”
说完,他又给了对方一个温柔绵长的吻,这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了这颗他只能望一望的“梅”
。
“我还没做饭,你再躺一会儿,等做完早饭你再起来。”
温闲一边说着,一边贴心地帮他把领口拉起。
闻言,苍啼忽然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袖,仿佛在挽留他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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