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朝身旁几位面带同情的同僚抱了抱拳后,便随着陈觉离去。
陈觉并没有走得太远,李源一路跟着他在侍卫诸军司衙署中饶了几个弯儿,转眼便来到一个空荡荡的公房,屋内只有一张长长的桌案,以及两把相对放置的座椅。
李源心想,这陈使相是要在这儿审我?待掩上房门,陈觉先落座后,又请李源坐下,接着便是一阵尴尬的冷场,似乎都在等待对方先开口。
不得不说,这种幽闭的环境,一个冷眼的上司,无形的压力随之袭来。
沉默了一阵后,李源盯着陈觉冷峻的面孔,还是决定先开口道:“使相,末将有事禀报!”
陈觉双臂交错,轻轻地倚靠在椅背上,冷冷地说道:“说。”
目光相对,李源下意识地低下了头,毕竟眼前这位是当朝枢密使,自己的顶头上司,既然今日双方的脸色都不好,那便意味着此时是上下级交谈,不能以所谓的情谊而论。
李源脸上忽然涨红,接着撇了撇嘴角说道:“使相,末将上月到楚州接老娘,途中剿了一伙流匪,匪首马六是一起私盐案的主犯......”
陈觉颇为不耐烦地打断道:“这事儿御史台已经奏报过了。”
李源接着吞吞吐吐地说道:“使、使相,此案其中,实则另有隐情。”
果然,话音刚落,陈觉内心便打起了小鼓,朝中已有人弹劾了你李源,说救援官吏是假,私自调兵是真,且你如何分辨。
“使相,末将当时正好遇见了楚州的一名判司,名字倒是没问,见其遭流匪围攻,便救了下来。
末将便押着那匪首去官衙送审,想着领功来着,结果那楚州刺史何敬洙却不领情,反而百般阻拦,甚至还寻借口,说要择期重审匪首。
眼功劳被夺,末将一怒之下,便使了些手段,那匪首竟然吓得说出了实情!”
“说了什么?”
李源回头望了望,接着故作神秘地低声道:“他说,他的东家,也就是贩运私盐的幕后主使,是工部张侍郎......”
陈觉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这事儿本相也有所耳闻,大理寺已经结案,那是污蔑之言不可轻信。”
实则心中暗自叫骂,这张溢若非是宫里那位贵妃和冯家兄弟的照拂,这天大的买卖怎能落到他头上!
教人艳羡得很!
可恨!
李源连忙起身,后退了几步,情真意切地哭丧着脸说道:“不,使相,不管是真是假,可末将自此便无意中得罪了张侍郎!
那张侍郎何许人也,那是冯相的亲戚!
唉,于是末将终日惶恐,又听说使相与冯相交好。
而使相对末将有恩,为免您和冯相生了嫌隙,故而末将返京后,便一直不敢登门拜访!
此中缘由,还请使相恕罪!”
一时间陈觉的脸色颇为精彩,时而阴沉时而疑惑,片刻后叹了一口气,似是缓和了不少,接着平静地说道:“原来是如此!
若非你今日说出实情,本相还以为你李虞候攀上了周宗这根高枝,便将本相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李源十分诚恳地回答道:“末将不敢!
使相,我娶那周家小姐,只是为情而已,至于岳父,他已年近古稀,又退隐朝堂多年,不问政事已久。
末将已是高攀了周家,怎敢拿这些政事叨扰岳父的安宁?使相所说的高枝,在末将眼里,不过是周府家大业大。
俗话说得好,君子财——”
陈觉赶忙抬手制止,打量着李源的脸莫名地蒙上一股财迷的气息,愣是笑出了声:“行了行了!
说到底不就是那几个钱么?李虞候,只要你诚心待本相,踏实为陛下效力,何愁区区钱财?”
说罢摇了摇头心中暗道,果然村野匹夫,好色贪财,跟那刘彦贞是一路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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