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听到老爷子对着晏洲叫出父亲的名字时,晏泽有一瞬间的情绪是复杂的。
他们的父亲死于一场交通事故,这件事发生在晏洲八岁那年,而他自己本人也仅有十一岁。
家中的变故让爷爷几乎在瞬间白了大半头发,他还记得那天爷爷将晏洲从演奏厅接回来,看着他的眼睛对他和自己说:爸爸离开了,以后我替他照顾你们。
从那以后,他们搬回老宅,同他一起生活。
而他们的母亲并不愿将自己的后半生困死在已故爱人的墓碑里,在知道两个孩子仍然能够得到很好的照料后,决定离开旧地,去国外散心。
尽管生活仍在继续,但年少的晏泽不可避免地去追究这场灾祸的源头。
他们的父亲因为一场竞标赛而往返两个城市,但因为要在小儿子钢琴演出前回来,所以不得不让司机连夜往家赶。
然而由于司机疲劳驾驶,这才造成了这场车祸。
晏泽不止一次地想过,如果不是晏洲的那通电话,如果不是弟弟的肆意任性……那么父亲就不会去世,母亲也不会抛下他们。
这种“如果”
的念头一旦滋生,怨恨就会随之而来。
尽管随着年龄的增长,晏泽不再执着于年少时走不出的藩篱,但兄弟二人的隔阂永不会消弭……
“你能来看爷爷,我很高兴。”
晏泽沉稳的声音在病房中响起。
晏洲放下书,并没有想要搭理对方的意思。
就在他想要起身时,晏泽伸手按住了晏洲的肩膀:“小洲,我们谈谈。”
晏洲脸色冷了下去,他挥开搭在自己肩膀上的那只手,语调淡漠:“我早说过,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
不管晏泽想要对他说些什么,站在道德高地的指责也好,迟来的悔悟也好,他都没有义务去接受。
避开对方想要拉扯自己的手,晏洲径自向房门外走去。
他的手刚触及到门边,身后又突然追过来一句——
“连一个道歉的机会都不愿意给我吗?”
这次晏洲没有直接离开,他转过身,用那双与他们父亲极其相似的眼睛望着晏泽,同时带着满满的恶意吐出两个字:“虚伪。”
晏泽微愣,就在这几秒钟的时间里,晏洲已经毫不留恋地大步离开了。
【修复者,你不想听听他会怎么说吗?就我所感知到的数据,晏泽对你没有敌意,反而是愧疚和其他情绪比重更大。
】
晏洲将车开出车库,简略回答道:“不想。”
“比起这个,我更想知道赫尔亚斯那边进行得怎么样了。”
——
乐眠扶着洗手池台,手臂不自觉地轻微颤抖着,他抬头看向镜子中的人,被自己苍白的脸色吓到。
他摇了摇头,似乎想让自己的意识清醒一点,然而并没有什么效果,甚至只要他一闭上眼睛,那些陌生又魔幻的画面就会立即钻进自己的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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