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慌忙裹紧被子,大窘着怯声道“八爷你怎么进来了”
“玉儿,你和四哥”
八阿哥双手攥拳,眼睛一直盯着那一地的衣服,声音微颤。
我低下头,不知道该怎么说,八阿哥我迟迟没有反应,朝着床走了几步,我马上害怕起来,毕竟我身上可是身无寸缕“你别过来”
我一把把被子拉过头顶,闷声喊道。
八阿哥一怔,停在原地,沉默许久后,轻声说道“我不过去,你出来吧,别捂着你”
我小心翼翼的把脑袋探出被子,见他已踱到圆凳边坐下,背对着我道“玉儿,回答我”
我咽了咽口水,“不是,我和四爷什么都没有,四爷他只是送我回来”
话虽这么说着,但脸上还是烫的羞人
八阿哥像是长出了口气道“是么那就好”
边说边摇了摇头,听不出他是喜是怒。
“那个,八爷,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把被子又向上扯了扯,试图打破这有些尴尬的气氛,“万岁爷起驾了”
“啊是。
皇阿玛前天就起驾回京了。”
八阿哥突然直了直身子,有点被我惊醒的感觉。
“你不见了,皇阿玛能不担心吗我和九弟其实已经随驾启程了,但四哥他们一直没有找到你,几天下来皇阿玛也急得不行,就让我和九弟也回来找你”
八阿哥好像笑了一声,我愣了愣,又听他继续说道“只是,没想到,又是四哥先我一步呵,真是讽刺”
说完这些,八阿哥蓦然起身,我吓得赶紧又把被子裹得紧了些。
他黯然的瞧我一眼,悲声道“在你眼中,我就是如此趁人之危的小人吗若是四哥,你还会这么戒备么”
我张了张嘴,手竟无意识的握牢了床单,“八爷不是,是,男女有别,不方便。”
我搜寻了所有能推脱的词语,却选了个最苍白无力的。
“男女有别又是敷衍我的吧”
八阿哥别过头一笑,“玉儿,你身上的吻痕,是四哥留下的么你可别说是你自己弄上去的”
我一下呆住,匆忙辩解道“不是的八爷,那不是”
“行了我不想听你解释”
八阿哥一脚踢飞了圆凳,原本温润如玉的面庞也涌现了几分怒色。
我痴傻的盯着他,全然忘记了害怕,直到他自己收拾了暴躁的情绪,“好了,我走了,估计你这会儿想见的人也不是我”
他转头了眼低垂脑袋的我,声音像无风的湖面那般的平静“你想见的人这会儿正召见张泰交,一会儿就会过来等会儿我让人给你送身衣服,你这样子若是让外人到,怕有失体统”
“八爷,谢谢你对不起”
我着他挪向门外的背影,咬着嘴唇从嘴里挤出这几个字。
“我说过,我不想听你说我谢我”
他微微侧了侧头,略做停留,便傲然出去。
我平躺在床上,着简单的床顶,吐了口长长长长的气,对八阿哥,总是说不出来的感觉,是愧疚,可又总觉得好像我欠了他好久我拉起山茶花玉坠的细绳,细细端详着玉坠,心底涌上一股柔情,怎么就这么一会儿就好想见他
“你是做什么的手里拿的什么”
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刚动了思念的心弦,他的声音便伴随着囊囊的靴声,由远及近飞过木门的遮挡,只是音调如故的冰冷
“啊回四爷,奴婢是奉八爷之命给玉儿姑娘送身衣服”
一个声音小的不能再小的稚嫩女声颤抖着回答他,其他友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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