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口三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住所的,他只知道自己杀人了。
他不敢返回现场查看,更不敢看自己发疯下的杰作,只知道临走前很晦气地踩了个橘子跌倒在地,好在当时的手套没有摘下,并没有遗留下自己的指纹。
田口三郎一屁股坐在只有三畳半大小的榻榻米上,瞥见矮茶几上摆放的杯面桶心情瞬间烦躁起来。
褐色的汤汁上已经漂浮起凝固的油脂,甚至能看到还在滋生中的黑色霉菌。
但这并不是他心情烦躁的原因,他烦得是压在捅下的欠条。
“真他妈的晦气!
!”
他从衣兜里掏出最便宜的嫩叶牌香烟,抖出一根点燃后狠狠嘬上一口,尼古丁的摄入让他逐渐冷静下来,现阶段要烦恼的并不是欠条,而是警察会不会上门调查自己。
田口三郎边抽烟边思考对策,如果警察来了他该怎么做?他低头看向自己的服装,心中隐隐升腾起不安感,他连忙起身脱下自己的外套,边脱边朝浴室里面走,必须要把犯罪时穿着的衣物更换下来清洗干净,万一上面有自己没发现的血迹呢?
洗完澡换好睡衣躺在榻榻米上,看了一会电视的田口三郎瞬间就安心下来,因为已经过去快三小时了,到现在警察都没有上门,多半是查不出自己的完美犯罪了。
他支起身子盘膝坐在榻榻米上,现阶段还是想想怎么把欠下的债还掉吧……要不然还是重操旧业拐卖小孩吧?
田口三郎摸了摸下巴上冒出的胡茬,心里琢磨下一个目标该在哪里时,忽然想到那名被自己用奖杯活活砸死的花森勇。
他不由缩紧眉头努力回忆起来,甚至自言自语出声道:
“嘶…那小鬼好像是米花保育园的吧?我之前怎么没想到呢…我可以去保育园挑啊。”
他激动地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脑海里浮现出保育园的模样,偌大的保育园绝对有单亲妈妈抚养孩子,到时候下手简直是两全其美啊。
就在田口三郎沉浸在还清欠条的美梦中不到三分钟,门口就传来敲门声,这让他也不敢白日做梦连忙起身,担心门口是警察,他还故意装作不耐地模样大喊道:
“谁啊?眼睛这么瞎不知道有门铃啊!
!”
();() “你、你好,我是来抄抄抄水表的,你的水表被车轮压住了,请问能挪一下车吗?”
这该不会是被自己吓得吧?还是说天生就是个结巴。
田口三郎小心翼翼推开一道门缝便看到唯唯诺诺双手搅在一起的大高个,他心里忍不住腹诽:长得挺高结果是个娘唧唧的家伙啊,啧,真是白长個不中用。
他直接把门给推开,单手支撑在门框上流里流气道:
“小子你看我像是有车的人吗?那是住隔壁水果店老板的车,你让他去挪一下吧。”
装作胆小结巴的藤原侑视线落在摆放在门口的脏鞋子,很显然是没有清洗过的,哪怕眼前这位叫田口三郎的嫌疑人已经更换了服饰,但鞋子却与视频中的款式与颜色完全一致。
他注意到鞋带上沾染的橙黄色液体,就知道凶手应该就是田口三郎。
为了提醒躲藏在旁边的两名警员,藤原侑只好露出讪笑把手放到后脑勺,表面上看起来是不好意思再挠头,实际上正在比划“OK”
。
目睹藤原的名演技,两名警员在看到手势后立马冲出来挡在藤原的身前,左轮手枪的枪口直接瞄准想要点烟的田口三郎,并大声制止道:
“不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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