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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清芳热情的接待了这位廖大哥,甚至还拉着路红和苗然说请廖大哥吃饭,回头她再补钱或者粮票,路红不知道这其中真味点头应了开始准备午饭,苗然则是用傻子一样的目光了张清芳,又狐疑的瞅了瞅那位廖大哥,秀儿前儿去买腐,想必就是为了招待他跟媒人的,他要是在知青点吃饭,莫不是当人秀儿家里是傻子
“不用不用,我就是过来说几句话,一会儿还得回去。”
廖军连着摆手,他哪能吃他们这些知青的,连忙把自己的目的说了。
这事儿还是要从之前第一次狩猎中救下的那个人说起,其实在那个人之前,县公安局已经跟着那条线有一段时间了,这些人是从首都周边一带扩散的盗墓贼,主要靠挖坟盗墓来撅金找银,廖军之前曾经抓到过一个,这次又得了这个人的口供,才知道他们背后竟然还有个团伙。
本来是两个关姓兄弟,在挖地基盖房子的时候找到了一箱子金元宝,兄弟二人被金子晃花了眼,碰巧家乡附近又有几个王侯之墓,拉了亲友上蹿下跳掘金挖银,渐渐的竟扩散成了一个团伙。
后来兄弟俩闹矛盾,这个团伙也变成了两派,以地点和刺青划分,山海关以里,被称之为关里,身上刺繁体的“關”
字,山海关以外则把繁体关字的“門”
字框向外,苗然他们在山里救下的那个正是关外团伙的一员。
所以那是个反门框的关字苗然无语的想着小木盒里的纸片,真是简单易懂,然而她没认出来不过他跟他们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他们在这附近已经盘旋了两年,具体的,就不是你们该知道的了,我这次来,主要是想问问你们上次进山的情况,我听说你们去了一个地洞遇见不少事。”
说到这,廖军转过头向苗然跟何建国两个人。
苗然大悟,随即又有点惭愧,她似乎把这个人想的太龌蹉太坏了些,显然对方就是个一心向业的人民好公仆。
“何建国没在,是我跟吉庆叔、陈强和胖墩一起去的,上面有三舅爷和福大伯着。”
这可真是大瞌睡遇枕头,送来一场及时雨,苗然连忙把当时参与的人说了一遍,刚想说洞里的情况,忽然想起秀儿。
“廖同志,您,是不是找人去叫他们过来一起说说,顺便去秀儿家里告诉一声”
苗然一边陪着笑,一边腹诽着,大哥,你可还在相亲呢,弄得人家下不来台也就罢了,可别连累他们这些身如浮萍的知青。
“啊对对对还是苗然同志想得周到。”
廖军一拍脑袋,连连点头,一张被风吹起了皮的脸上红彤彤的,像是两块高粱红。
苗然摇了摇脑袋,出了知青点,拽住在后山脚下准备套麻雀的孩子,一人给了两块水果糖,叫他们去找人顺便去秀儿家里一趟。
半大的毛孩子最是机灵,传话一个字都不带漏得,嘻嘻哈哈的跑着进村,这边路红走出来拉住苗然“咱们到底准不准备饭啊”
“张清芳出粮出钱,你就做呗,不过一会儿没准有人送菜来。”
苗然对着路红坏笑的挑挑眉毛,把路红弄的一脸茫然,谁大过年的给别人家送菜农村人讲究多呢,送菜等于送财,就连苗然从秀家带回来的大酱和咸豇都没说一个咸菜的菜字。
没一会儿,人员到齐,都没空手,陈强和胖墩拎着一只还在蹬腿的活兔子,苗然也是后来才知道,他父母都是海军,他跟爷爷一起生活,陈爷爷是猎户出身,当年是双qiang游击队队长,打过无数的小鬼子,后来受了伤才没跟着部队转移,不然现在肩膀上没准也带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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