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爷和阿奶早就不给他压岁钱了,说他是大人了不给了,但连带着岁数还小的秀儿也都不给了。
今年舅舅一家来了,他们好似终于有亲人了。
林虎头将荷包妥善放好,决定回去都留给秀儿,给她买发绳,买任何她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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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大江一家帮着薛家将院子收拾好,又准备告辞回去了。
朱月娘还想留他们一起吃顿饭,被薛荷花笑着婉拒了:“你身子还没好利索呢,别折腾了,等你康复了我们再来。”
薛柳实在躺不住,找借口说送姑母出门,刺溜从床上溜下来了,快的朱月娘想阻拦的话还没说出口,薛柳人已经跑出门外了。
朱月娘无可奈何地叹气,“柳儿样样都好,就是太不文静了。”
陈阿婆在一旁劝慰她:“儿孙自有儿孙福,柳儿跟咱们不同,不是闺阁能困得住的。”
朱月娘心里何尝不知?心里也不知道这样是好是坏,只能顺其自然,随柳儿高兴了。
薛柳满意的看着高大坚固的院门,然后围着小院走了一圈,就开始后悔了。
当初她削竹子做篱笆的时候是第一次,没经验,竹子预留的长度等钉进土里就短了,虽然清新怡然,但不够气派。
她忍不住想返工,“阿爹,改日咱们再给篱笆加固一层吧。”
胡大明听到哈哈一笑,“还是柳儿跟我心意相通!
我看择日不如撞日,今日就去上山砍竹子去!”
两人一拍即合,正准备收拾工具上山呢,就听到自家的新院门第一次被人拍响了。
原来是赵村长来了,薛兴富客气地请赵村长进屋坐坐。
赵村长笑呵呵的先说了几句过年好的吉祥话,又夸了薛家的院子收拾得有模有样,再适当地表达了对薛家遭遇的关心,最后才终于进入正题。
赵村长手里拿着烟杆摸索,仔细地组织语言,语重心长地说道:“咱们永富村不过一个小村子,住户也不多,若是真惹上了县城的大人物,怕是……”
薛兴富明白赵村长的意思,这是担心他们家给村里招来麻烦。
他也能理解赵村长的顾虑和担忧,换作别的村长,只怕话会说得更难听。
“村长,您放心,我们家的事不会影响村里其他人。”
薛兴富起身郑重地跟赵村长作揖,“我们会自己想办法解决的。”
赵村长也站起来,拍拍薛兴富的肩膀,“莫要怪我说话难听,我是一村之长,有些话我不得不说。”
村里人都知道了薛家因为一个方子的事被县城的大户人家找上门,说闲话的有之,看热闹的有之,落井下石的有之。
但大部分人都是担心,不是担心薛家的危机,而是担心薛家给他们招来祸患,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他们都不过平头百姓,日日辛苦的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耕作,只为了糊口饭吃。
他们既没有远大的雄心壮志,更从不敢想要招惹什么大人物,这次的事不仅仅是薛家一家的事,也是村子里的事。
“你们与吴家,若真到了无法收场的时候,哪怕是我点头发话支持,咱们村里,怕是也留不住你们了。”
赵村长说完这番话,便摇头叹息的又走了。
可惜了,这薛家可惜了。
他原以为薛家能给他们村子带来不一样的惊喜,如今看来,怕是他看走眼了。
薛柳一直站在一旁,静静的听着赵村长和薛兴富的谈话。
她自然看出来了,赵村长并不相信他们家能解决这次的危机,没有立刻赶他们走,已经算是留足面子了。
薛柳对赵村长的做法表示尊重和理解,但也不打算多说。
闷声能发财,闷声也能干大事。
鹿死谁手,不到最后一刻,谁人可知?
鸡蛋从外打破是毁灭,从内打破是成长。
咱们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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