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声线像是被迷雾笼罩着,轻轻柔柔,彷如夜的妖精,勾动心弦。
僵硬在乔桥上方的楚宣一个激灵,顿时浑身瘫软了下来,所有的勇气和愤慨尽失。
他苦笑着,喘足几口气,伏起身子,目光流连在那张比他还要小巧娇媚的脸庞上,透着月色渐渐失神。
乔桥长得一点都不威武英气,但却实在引人注目,只要她出现,多勇猛俊逸的女子都不能夺去她的光彩。
若说她没有女子气概,可是听她那比男儿还要娇娇的声音,什么气概什么强大都能被男人抛在脑后,忘乎所以的想着护着她宠着她养着她,不让旁的男人女人分享她的娇她的美。
凝望着月色下她那张光洁白嫩的小脸,楚宣咬牙切齿的下了定论。
这是个蛊惑人心的妖精
就是为了祸害他才来的
他的目光不舍的从她纤长如乌羽的睫毛出离开,也不舍将目光从她高挺小巧的鼻梁移走,更不愿丢下她微微嘟起,似笑非笑惹人怜的唇瓣,好像它们轻言窃语极近讨好的诱惑着他,让他迷迷糊糊忘了羞耻和忐忑,只想着品尝它们散发出的美妙甜香。
好软,好甜
比他吃过的所有珍馐都要美味,留恋不忘,轻轻擦过,又重重的按住。
还是不够,他想吞了她
乔桥嘴巴又疼又痒,不耐烦的哼唧了一声。
这小声,还不如不出,娇娇盈盈,在楚宣的耳膜里肆无忌惮的过了一遍,让他轰的彻底燃烧了自己,苍白的脸颊如同染了红脂,七手八脚的拨开乔桥的吊带,鼻息粗重的瞪圆眼,望着那一片足以称得上绝色的山峦。
楚宣忘了害羞,脑子里仅仅有一句话徘徊,幸好幸好她是他的妻是属于他的
他俯下身,用所有能用的,去呵护属于自己的珍宝。
乔桥被翻来覆去,睡梦中渐渐感觉出身子发热,痒痒的,小手一伸,不满的拧了下某人腰际的软肉。
楚宣嗷的一声,叫的跟小狼似的,进去了
“痛”
这黏糊糊的词不是他说的,是底下睡的正迷糊的小女人,楚宣咬着牙忍着初次的苦,吼了句,“忍着”
随后他却再也忍不了,毫无章法又一往无前的攻略着早该属于他的地带。
汗珠顺着他被染红的面颊滑过,少年青涩的脸庞上一片迷离和舒畅,五官因为用力微微扭曲,却带来一股子另类的性感。
夜色正浓,小女人哼哼唧唧被扰了清梦的不爽和身体如小船似的飘荡,让楚宣根本无法放手,一次次无止境的讨伐着,早就忘了白天两厢嫌弃的怨恨。
呵,一月一次,一次一月还差不多。
他可是商人,不讨回本怎么可能会知足,嗯,他要讨回本回本
乔桥醒来的时候猛然发觉身旁有一只跟要脱水了似的死鱼,挠挠脸,呀原来不是春梦了无痕哪
怨不得浑身舒坦呢
上蹿下跳的运动下来,果然不一样,要是放在过去,闹了一夜,第二天变死鱼的就是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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