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家小旅馆,也是方圆几里内,唯一亮着灯的地方。
燕窝盘腿坐在床上,她肉肉的大腿在折叠处挤出褶子来,一就十分丰满。
湿漉漉的头发上盖了条毛巾,燕窝不喜欢吹头,每次吹头滚烫的风都会把脸和耳朵吹红,特别难受,现在爸爸妈妈不再,她再也不用吹头发了。
“这个我好像见过。”
燕窝捏着手上的戒指,翻来覆去地,“丝丝姐姐手上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
“丝丝姐姐是谁”
江鹤闻问。
“是负责接电话的酒店姐姐。”
燕窝告诉他,“不过她现在不在酒店里,她去保护别人了。”
对于燕窝来说,首饰比较少见,素戒更为少见。
丝丝每次给她拿吃的的时候,燕窝都不可避免地到她手上的戒指,因此印象还算深刻。
江鹤闻从她手上拿走戒指,放到床上那人的枕头旁。
下午请求旁边两个丧尸帮忙把人运到了这里,可是几个小时过去了,年轻男人一直都昏迷不醒。
最糟糕的是,他开始发烧。
如果只是普通的发烧还好,在这个时候晕倒加发烧,很大程度上表明,这又是一个即将丧尸化的可怜人。
“我们要给医生打电话吗”
燕窝问。
荒郊野岭的末世,有哪个医生会来。
江鹤闻叹了口气,哄燕窝去睡觉。
今天奔波了一天,两个人都累到极点,到底情况会怎么样,明天起来再吧。
这座小旅馆的名字叫做小旅馆,是个顾名思义的好名字。
一楼堪堪摆了个柜台就没有多余的空间,仅容一人或者两个瘦子走的楼梯之上,是二楼的房间。
粉刷的墙壁有些地方掉了色,露出里面灰色的水泥,房间不大,没有玻璃墙也没有客厅,完全不能和华顿大酒店相比,不过也没有那么糟,房间既没有漏水也没有到什么不明液体。
江鹤闻让那个奇怪的年轻男人单独睡了一个房间,然后带着燕窝去打开了一个双人间。
在外流浪的第一天,燕窝不敢一个人睡,死死抓着江鹤闻的衣摆不放手。
别闹,要是睡觉的时候突然有丧尸过来,没有班长在身边的她肯定马上就会被吃掉。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这种时候再纠结男女七岁不同席,就过于迂腐了。
等等,男女七岁不同席燕窝六岁、班长八岁,嗐,根本没有人七岁呀那就彻底没问题了。
燕窝进屋之后占据了靠窗的一张床,她倒是没有“由奢入俭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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