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不仅仅被强迫着吃得太深,而且到后面实在太久了,他根本受不了,求得可怜也完全没有被放过,秦璟泽纯粹就是个畜生。
力量相差太悬殊,被按倒他就毫无反抗的能力,哪怕对着秦璟泽的脸扇上十几个耳光,也只是让畜生更兴奋。
邬希喉头哽咽,箭在弦上,打起了退堂鼓
。
氛围似乎一瞬间就冷凝到冰点,秦璟泽胸膛上下起伏,缓缓地松开了手。
他的脸上不出什么表情,但显然受到了当头一棒,跪在地上,久久没有起身。
率先回神的邬希表情僵硬,张了张嘴,想说没关系了继续吧。
但热度已经彻底破灭,他说不出口,就伸脚碰了下秦璟泽的肩膀,想让人站起来,他可以用手帮忙,总不能再洗冷水。
呼吸放轻,秦璟泽小心翼翼地握住邬希的脚,头颅低垂下去,不敢抬头,生怕在邬希的脸上到一点厌恶或是恐惧的表情。
另一只手遮挡住自己丑陋的兴奋,不让它碍邬希的眼。
只不过那么几秒钟的怔忡,邬希没来的及反应,震惊地着他硬生生把自己掐软,急急伸手去拽他,“秦璟泽”
没办法想象是怎样的剧痛,他光是着就受不了,双手用力揉搓秦璟泽的头发,语无伦次,“你是不是有毛病,谁让你这样了,你想废是不是,去医院大夫很舒服”
他想敲开这人的脑壳里面都有什么。
他怎么就喜欢上这么个狗东西
邬希没话说了,表情瞬息万变,坐回到床上居高临下着秦璟泽,陷入沉默。
他不说话,秦璟泽就跪在那不动,直到听见邬希叫他,“上来给我。”
“没什么事”
,不用,秦璟泽很躲闪,仓促地起身往后退了几步,把衣服扣子也都系好,转身匆匆推门出去。
应该是去浴室了,邬希一条腿迈到地上,已经追上去两步,又有些犹豫地坐回来,抱着头在床上打了几个滚,非常崩溃。
丢人。
丢人还是小事,他能感觉到秦璟泽受打击很大,本来就缺安全感,这一下更完蛋。
脑海里乱七八糟的捋不清思路,唯一确定的是这事肯定还没完,必须好好跟秦璟泽解决掉,不然这人说不定怎么难受。
他瘫在床上像条咸鱼一样放空自己,想了好半天,没想出个所以然,突然浑身一激灵,一骨碌爬起来跳下床。
怎么这么久没回来,去个浴室人丢了
浴室里一点水汽也没有,所有摆设都跟他出来的那会儿一模一样没变动。
邬希头皮发麻,回屋迅速换衣服下楼,在大门口撞到赵治恺,说了句对不起就继续跑。
“去哪”
,他跑十几步的距离被赵治恺几步就追上,拦着他问,“去哪我送你。”
邬希从没有过这样不耐烦的时候,推开他跑到路边,没到出租车,就掏出手机试图叫网约车。
平时来这边的车也不多,但总能叫得到,今天等了三分多钟还没有一辆车接单,邬希烦躁地撩起头发,面前“吱”
地一声停下一辆车,是赵治恺最经常开的那辆。
车窗摇下,赵治恺平静地他,“上车吧,我带你去找他。”
邬希愣住。
坐到车上好半天,他迟疑地开口,“你知道他去哪了”
正在等红灯,赵治恺拉手刹掏出烟盒,夹了一根出来,闻言透过后视镜邬希,突然意识到不能抽,又把烟塞回去,皱着眉头轻咳一声,“公司。”
赵治恺把车停在稍微远一点的位置放邬希下车,自己没下,就目送邬希背影远去,指节躁动地不断轻叩方向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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