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杜家穷,我也穷啊…公主府初初落成,还有许多要完善的场方,我又要添置家用,又要买伺候的奴才,哪还有钱啊。”
不就是哭穷吗,谁不会啊。
云兮瑶还能演得比杜宴之更像。
“昨日办生日宴,又是一笔大开销,酒席,接送宾客的车马,给宾客的赠礼,这些哪样不要钱呀?我花的都是自己的银子,没拿杜府一分钱。”
自己的夫人生日,杜宴之一分钱也没出,现在还问自己夫人伸手要钱,任哪个男人听了都要笑话。
皇帝哪会不懂云兮瑶的言外之意,不过以杜家现在的状况,杜宴之拿不出钱来也正常。
一个两个的,都喊穷,今年的税收还有几处没交齐的,也是说穷。
皇帝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想尽快结束这场闹剧。
沉默了许久的太子终于出声了,“兮瑶妹妹,你的嫁妆呢,不会也花光了吧。”
云兮瑶睨了一眼太子,又把主意打到她的嫁妆上来了。
“杜大人先前就已经花了公主不少嫁妆了,现在又提起,难不成打算不花完不罢休?太子殿下非但不护着自家妹妹,还帮一个外人从她口袋里掏钱,是不是不太合适?”
突然出现的一道男声打破了僵局。
云兮瑶侧目,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定在她身旁。
谢斐说话一向直接不留情面,怼得杜宴之和太子面红耳赤。
他弓身行礼,“参见皇上,请恕臣方才的无礼之举。”
“无妨。”
皇帝最是宠谢斐自然不计较,叫他来是准备处理税收的事,没想到半路杀出个杜宴之。
“谢大人,朕还有家事没处理完,等一下再与你谈论公事。”
谢斐颔首,“臣前阵子接手过杜府的案子,对杜家的事略有耳闻,若是公主不嫌弃,臣可以替公主解忧。”
云兮瑶正震惊谢斐怎么会突然出现,见他看向自己,连忙收回了目光。
“谢大人,清官难断家务事,您确定要插手吗?”
云兮瑶不想欠他人情。
“荣幸之至。”
谢斐像是早做好了打算,就算她暗示他不要管,他也没听。
云兮瑶只好将来龙去脉给他说了一遍。
听完后,谢斐脱口而出,“所以杜大人来求见皇上就是为了问公主要钱?”
“谢大人,你怎么能这么说呢!”
杜宴之尴尬,“我和公主是夫妻,公主的钱就是我的钱,什么叫问公主要钱。”
“话可不能这么说。
公主下嫁杜家已是你们的荣幸,杜大人克扣了公主不少嫁妆,但公主没有花过杜家一分钱,你们杜家人是把公主当冤大头吗?
不仅如此,公主搬到公主府后,杜大人又来找借口要公主搬回去,是因为银子放在公主库房花起来不方便吗?”
云兮瑶真佩服他,把自己的心里话都说出来了。
杜宴之的小心思全被谢斐说出来,脸上挂不住,头越埋越低。
他敢和云兮瑶顶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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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满昙云敢在皇帝面前为自己辩解,但不敢惹谢斐这个阎王,谁知道他下一句话会不会更炸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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