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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酒的酒劲并不烈,柳沉疏和无情的酒量都是极好,自然也不会喝醉。
只是柳沉疏大约是天生喝酒有些上脸,多喝了几杯后脸上便开始泛起了淡淡的绯色。
她肤色本就白皙莹润,这会儿带着几分绯色便显得越发柔美了起来——她虽依旧清醒,却也不免有了几分微醺的醉意,隔着衣袖不经意间恰巧摸到了无情随身带着的那管竹箫“小吻”
,居然就这么扒着他的手腕、探手自他袖中将箫取了出来,竖到唇边随口吹着。
她吹的曲子无情并未听过——箫的音色悠远却略低沉,自古箫曲便也以哀婉为多,柳沉疏吹的这曲子幽静中却又带着轻快和明媚的生机,仿佛就是这百花盛开的春日,姹紫嫣红、芳菲鲜妍,可曲子吹着吹着,却不知又为什么忽然生出了几分迷惘与哀伤来……
无情靠着树干,静静地听着箫曲,微微垂着眸若有所思。
待到柳沉疏一曲吹毕,无情替她的空杯中倒满了酒递了过去,一边看着她仰头喝下,一边忽然开口问道:
“那日上元过后,你在园中饮酒,说开春后请我喝酒时……最后是不是还说了什么?”
——那时她最后似是还说了句什么,但声音极轻,他听得含糊、有些分辨不出。
可现在回想起来,却不知为什么好像是忽然就明白了——她说的是……“如果那时候我还在的话。”
——她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柳沉疏握着酒杯的手忽地僵住——慢慢转头看向无情。
无情与她对视,神色平静,却不躲不闪,定定地看着她。
柳沉疏莫名地笑了一声,又给自己倒了杯酒、仰头一饮而尽,而后忽地倾过身去,双手撑着地,仰了头定定地看着无情:
“崖余,你可知道,我是何年生人?师承的万花谷又究竟地处何处、有哪些名人高士,缘何……从未曾听闻过?”
她喝了不少酒,吐息间便带着清幽的梅香,微挑的凤眼本就生得清亮妩媚,微醺的酒意却令她那双眼睛似是蒙上了一层朦胧的雾气,无情自问和柳沉疏之间已算极为了解、甚至好似总是带着一种难言的默契,但此时此刻,竟也忽然间就觉得有些看不透、看不清了。
无情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着摇了摇头,一边伸手小心地扶住柳沉疏的身形,一边定定地看着她,眼底略带了几分询问之意。
柳沉疏轻声笑了起来,不紧不慢道:
“我是大唐开元二十一年生人,我万花谷有弟子百人,奇人异士两百,其中多有声名远扬、甚而留芳青史者,例如——谷中医圣孙思邈、棋圣王积薪、书圣颜真卿……”
无情的脑中几乎有一瞬间的空白,一时间愣住,却见眼前的柳沉疏竟是仍然笑意盈盈,柔声诉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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