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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上无笑,眼睛里泛着难以置信神色,颤抖的双唇不吐一字,两只手臂好似两根直直的木头,一点点僵硬地松开.....
好机会,我抱着他的双臂稍稍往上挪了一点,左右两下,点了他的定穴和哑穴。
终于也有一次,是我成功点了别人。
我便趁着郑踕还没有冲穴,将他推下床去,接着移开床榻,打开石门,我想了想,又取了墙上他的佩剑,然后一跃石阶而下,也顾不得暗道的狭窄和窒息,五步并做三步,一路狂奔。
到了井下,我将井绳末端缠绕在右手上,将剑咬在嘴里,双手交替着往上攀爬边,一边爬一边收绳子,却听见脚步身由远及近,我猛然往下一瞅,正对上郑踕那双暴戾的眼睛,他仰头直勾勾盯着我,厉声大吼“你给寡人回来!”
我听到他的吼叫,爬得更快了。
当我钻出井口,着陆平地的时候,我从口中拿下剑,抽出来,从连着井轱的那端砍断了井绳,然后将绳子朝远方甩了出去。
“你给寡人回来!”
郑踕重复着又吼了一遍,凌厉狠绝的要挟我道“不然让寡人捉到,必定一剑杀了你!”
我心中燃起怒火,探头井内,黑乎乎一片,什么也看不清,如今绳子已被我甩得远远的,你就是
60、鱼丽之阵...
深井底的蛙,再怎么也跳不上来,想到这,我也朝井内吼道“老娘我就不信你捉得到我!”
“好,你等着,你看寡人捉不捉得到!”
他雄厚的吼声从井底一直响彻到长空,天地也为之肃然低昂“哪怕追到两千五百年后,寡人也奉陪到底!”
他看过那个手环,他知道我来自两千五百年后。
我心中一慌,惴惴不安,不自觉又朝井内探看,井内一片漆黑,就好像我梦里那永远看不清的黑影,该不会,郑踕就是我梦中,那第五个人......
想到这,我一失神,跌坐在地上,又赶紧手忙脚乱的爬起来,大脑空空,惊恐的往前飞奔,逃离这一口井,逃得越远越好。
因为害怕,我竟然不知自己跑了多久,是在往哪再跑。
于是我稍稍停下喘口气,我发现我选的,竟然是由郑入卫的路。
我的心,它想由郑入卫,然后由卫入齐。
我将右手放在胸口,我的心脏因为剧烈运动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也许真的只有去齐国,才能让它安定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1,《左传·桓公五年》载:郑国以“曼伯为右拒,祭仲足为左拒,原繁、高渠弥以中军奉公为鱼丽之阵。
先偏后伍,伍承弥缝,战于儒葛。”
痴某这里将其借来用,呵呵
2,关于起名的,目前有几个名字,大家说哪个好了?
1《锦水汤汤》
2《君看一叶舟》君看一叶舟,出没风波里
3《我心苍梧》苍梧……就是木棉……
4《伴子如梧,怜子如蔓》
61
61、桓公之死...
我好像这半生,都在不断的受难,流浪、爱情、生存,可我偏偏又不肯做个圣母,总是选择以硬碰硬,到头来碰了一身的伤。
我三岁的时候,父亲说我只知俎与刀,难免今生刀俎磨难。
现在看来,这到成了一个诅咒。
我来到齐国,齐国却是一片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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