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吕翼回到家,走进卧室,借着窗外模糊的灯光,他看到南真侧躺在床上面对着墙,后背微微抽搐。
她醒着,那太好了,吕翼没好气地说:“你林姐说你今天晚上在KTV好像打了一位顾客,真真我跟你说啊,林姐是哥的朋友,所以才让你在那打短工。
有时候咱们得收一收脾气好吗?”
“呃……”
南真发出一声微弱不闻的呜咽声。
闻声吕翼赶紧开了灯,这才发现地上全是揉成团的纸巾,南真抱着一卷纸,正用纸巾撸鼻涕。
吕翼赶紧冲到床边:“真真,怎么了?”
南真一骨碌坐起身,呜呜地哭着搂住了他的脖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哥,我想我妈了。
我好累啊,我不想上夜班了,我要我妈。”
太累了,她的生活只剩魏啸朗是温暖的。
有妈妈在,妈妈也是温暖的,她就不用那么喜欢魏啸朗,也不会因为打了魏啸朗伤心了。
魏啸朗是她唯一的光,她没控制住脾气把她的光打了,魏啸朗再也不会理她了,天知道她有多喜欢魏啸朗在身边时暖暖的感觉。
从小到大南真很少哭,即使被人揍得鼻青脸肿她也只是哼几声,然后不以为然地笑笑。
她何曾哭成过这副模样?吕翼浑身发僵,半天,搂住她轻声道:“累就不要上夜班了,有哥哥在呢。”
周一中午吃饭时,南真打了份青菜,神游似的地听余周讲着周末遇到的趣事。
余周说了什么,具体的她也没太听清。
忽然,她脑子一热:“余周,下学期我可能会转班。”
余周愣住了:“转班,转到哪里去?”
“十班。”
话一出,她的喉咙忍不住一颤,于是她赶紧低头扒饭。
“为什么?”
“没什么。”
她和魏啸朗闹翻了,与其留在A班看魏啸朗厌恶的眼神,不如转到中文十班更轻松。
这时,魏啸朗像往常一样端着几个碗走了过来,沉着脸将菜摆到桌子上,坐到南真对面一言不发地吃。
南真呆呆地看着他,有点缓不过神,他这是什么意思?
忽然,魏啸朗端起菜碗气冲冲地将碗里的排骨,滑鸡,肉丸子往她碗里拨,也不管她碗里的菜堆了有多高。
然后又将剩下的菜拨到自己碗里,继续埋头吃。
看着他晃动的头顶,脑海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消失得无影无踪,放佛重新活过来似的,南真回过神,忍不住微勾嘴角,也埋头吃饭。
南真和魏啸朗开始了冷战,每次吃饭,虽然南真仍然大大方方地吃魏啸朗打来的菜,但两人都一语不发,只顾着埋头吃,吃完各自收拾碗和餐盘走人,谁也不理谁。
见势不妙,余周识趣地转移了阵地,坐到了马成鑫他们这桌,再也不跟那俩正在闹别扭的饭搭子一起吃了。
“我们打个赌,他们多久能和好?”
敬西玲看着不远处正面对面默默吃饭的两人,跟众人窃窃私语。
“我赌他们不会和好了。”
一个女生说,“我爸我妈离婚前就是这样的,在饭桌上从来不交流。”
马成鑫呛了她一句:“乌鸦嘴,他们两个好着呢。”
实在见不得乐天派的魏啸朗整天臭着脸的样子,马成鑫端着餐盘走到两人身边坐下,对南真说:“南真,朋友之间打打闹闹很正常,左色和我也经常情歌对唱,你的眼儿不能太小。”
又对魏啸朗说:“老魏你也是,男人被骂两句又不少块肉,打两下也没多疼。”
南真头也不抬,对马成鑫说:“他跟谁情歌对唱与我无关,我只是他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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