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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我再一次吃惊,竟然是贾家荣国府的老太太,而我正好是史家的小姐,那么我必定是湘云无疑了。
“姑娘莫要伤心过度,等办完了大太太的丧事,老太太自然还会接姑娘回来的。
奴婢的老子娘都在这边,到时候姑娘回来,可别忘了带着奴婢。”
翠缕像是打开了话匣子,根本就是忘了她的主子刚刚经历了丧母之痛。
我保持沉默,不但是因为我的头还很痛,还因为我一直在思索,那个和我一道借尸还魂的黑衣鬼,如今又在哪里?
马车继续摇晃着往前走去,那些赶车的和伺候的家人,包括翠缕在内,谁也不知道他们的主子此时已经换了一副灵魂。
忠靖侯史家的大门,威严肃穆,但门上却挂上了白色的灯笼,两边也贴上了白色的丧联:
白纸黑字,门芯处:花凝珠泪,水放悲声。
大门两旁:花落胭脂春去早,魂消帏账梦来惊。
我在大门口下了车,进得大门来,便有家人拿了孝服过来,门房里,下人们都退下去,翠缕和我的奶妈子过来帮我穿好素白的孝衣,头上的珠翠已经摘下,一块白绫系在发间。
看着漫天飞舞的白幡,我亦忍不住被从心生。
眼圈一红,放声痛哭起来。
此时我手中用白色丝帕捂住了口鼻,自然也顾不得审视史家大院的几进几出,总觉得心中无限的哀痛,这种哀痛压抑着我,仿佛只有大声的哭出来,才能顺畅的呼吸一般。
我放声痛哭着,一半是为自己前世的如花的年纪哀悼,一半是为着如今这一副娇小的身躯尽一份孝心,哭得撕心裂肺,倒也让一旁的家人不忍多看。
耳边回响着喇嘛瓮声瓮气的超度之声伴着清脆的木鱼声一下一下的敲击着我疲惫的心灵,刚从奈何桥上来,又送凄然断魂者。
翠缕和奶娘扶着我一步步走进灵堂,但见一张云纹寿床上躺着一个妇人,一身华丽的寿衣,满头珠翠。
脸上盖着一块白色的云帕,而那上面用金线绣成的不是什么花卉草木,而是一字字的般若心经,我慢慢的走上前去,轻轻的揭开云帕,便看见她蜡黄色面色,殷红的嘴唇,口中衔着一块和田美玉,红白相称,在两旁高高的白烛的照耀下,哀伤而诡异。
“姑娘,再看夫人一眼吧。”
奶娘在我身边,提醒着我。
我才注意到,我因过分的注视而有失礼仪,于是恍然间再一次嘤嘤啼哭。
“扶小姐跪到那边去。”
一个温和的妇人之声在我头顶响起,我不知道她是谁,但我却记住了这个声音,这个声音温和恬静,仿佛四月梨花一般纤尘不染,且带着淡淡的哀伤。
于是我被奶娘和翠缕扶着,跪到了作为亡者的女儿该跪的地方,然后只管跪在那里,哀哀欲绝。
史家终归是侯门之家,这丧事亦办的十分的排场,然作为亡者亲女的我,只能每日都跪在灵棚里哭泣,上香,烧纸,哭泣……
这样的日子过了七天,之后我便只在早晚过来,给供在上面的棺木上香,烧纸,然后有宾客来吊唁的时候陪着哭泣,没有人的时候,便跪在软垫子上默默不语。
“翠缕,这是参汤,快端过去给姑娘喝一口,天天的这样,姑娘可瘦了一大圈儿了,若姑娘的身子不好了,夫人又如何走的安心?”
这是奶娘的声音,一定是她忙里偷闲,又去厨房给我炖了老山参,此时瞧瞧的给我送来。
连着几日未进水米,我也只好依仗着参汤来维持精神了。
接过翠缕手中洁白如玉的骨瓷盖碗,轻轻的将里面不凉不热的参汤一口口喝下去,然后用手中的云纹锦帕擦拭着嘴角,轻声问道:“翠缕,什么时辰了?”
“姑娘,申时了,再过一刻钟,该给夫人烧黄昏纸了。”
翠缕接过我手中的盖碗,恭敬的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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