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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瑶心里酸酸的,冷不丁想到秦瑨,想到了那个恐怖的乞巧夜……
即将要失去他的时候,那股痛彻心扉的感觉深入骨髓,每每回忆起来都不忍直视,深深刻画着他在她心头的位置……
她需要他,不能没有他。
哪怕未来还会有矛盾,总好过在失去中哀伤愤恨……
“瑶瑶。”
城阳在这时轻喊姬瑶:“我靠说的话,你理解吗?”
姬瑶回过神,顺势凝向城阳充满忧悒的眉眼,释然笑了笑:“姑母放心,朕听明白了,既然踏出这一步了,朕就会勇敢走的下去……”
哪怕前途漫漫,只要坚守本心,一定会拨云见月,柳暗花明……
*
按照盛朝习俗,除了上朝,姬瑶和秦瑨不能在私下见面,一直要守到成婚那天。
将近一个月不能亲近,这可憋坏了两人,前半月尚还能忍,后半月简直度日如年,掰着手指头过日子。
终于,还有五天就到成婚的日子了,秦瑨的忍耐亦到了限度。
这天晚上,秦瑨和崔佐炀等几个贴己同僚在盈春楼小聚,散伙后天色尚早。
秦瑨坐上马车,准备回府,然而路过顺安坊时,思念在这一刻汹涌袭来,借着酒意,疯狂叫嚣。
他耐不住血气的躁动,兀自留在顺安坊,拿来纸笔写了笺条,命沈三送到了大明宫的左银泰门,那边一向是徐德海的干儿值守。
沈三离开没多久,笺条就被送到了御前。
姬瑶刚刚洗漱完,全身上下皆是皂花的清香气息,坐在软榻上打开笺条,眸中的困倦顿时消散,雀跃道:“大监,速去备车马,朕要去顺安坊。”
徐德海一滞,抬眸看了眼黑漆漆的轩窗,“陛下,这个时辰出去晚些了吧,再过一个多时辰,宫门就要下钥了。”
姬瑶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天色的确有些晚了。
但她并不准备放弃,这次可是秦瑨主动相邀,她不能驳他这个面子,再说了,她心里亦是想得慌……
“哎呀,无妨无妨,反正太傅都不管朕了,下钥匙又如何?”
姬瑶急声催促:“还不快去准备车马?”
“是,老奴这就去……”
徐德海虽有异议,但却不想打扰姬瑶的兴致,只得躬身出去备车,又换来内侍伺候她穿戴。
一番折腾,姬瑶半个时辰后才来到顺安坊。
小别院里静悄悄的,八月的空气夹杂着桂花香气,异常清新。
姬瑶兀自走向后院,刚拐进内仪门,便被月色下一道身强体健的身影吸引了。
秦瑨立在院中一株桂树下,漫天桂花飘荡,随风逶迤摇曳,跌跌撞撞擦过他的肩头。
两人相视一眼,即刻朝对方奔去,在如纱似雾的月华里深深相拥。
徐德海驻足观望,只觉一把老骨头猛地一酸,连忙找个犄角旮旯里躲着去了。
思念沉重,太过逼人。
秦瑨臂如铁铸,紧紧箍着姬瑶,薄唇自她身上反复游走,湿濡擦出一簇簇无形的火焰。
正要攻城略地的时候,姬瑶突然一阵晕眩,整个人变的如同一汪水,瘫软在秦瑨怀里。
秦瑨心头一惊,眼疾手快的揽住姬瑶。
睇着她苍白的小脸,他眼中的欲念立时消散殆尽,急切问道:“瑶瑶,怎么了?”
姬瑶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想吐却吐不出来,身子还轻飘飘的,如踩在棉花上一样。
这种感觉让她异常难捱,她咬住唇心,嗡哝道:“不知道,就是很难受,站不住脚……”
听她如是说,秦瑨立时变得心急如焚,自是顾不了再与她私会,俯身将她打横抱起:“我送你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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