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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呢,其他还有什么?”
“只写了这样一句,岳将军的意思怕是要我们接到消息后,立即往回赶,才能见老夫人最后一面。”
段恪向南方眺望,来时匆匆赶路,十多日才行得此处,一无所获便要赶回?
临出门前,岳老夫人算安康,怎么才一旬光景,已经身染重疾,即便如此,临终前又有什么重要的话要对他们交代?若殷看一看段恪,实在理不出个头绪。
“段公子可需要小吏做些什么?”
那人到是很热心,“想来也是老人家临终前未完的一份心事。”
“有劳替我们换过马匹,这两匹已经是疲劳上路,若是再要连夜赶回,怕是吃力不起,不知可曾方便?”
段恪已经拨转马头,做好回程的预备。
若殷也不多问,跟随其后。
“段公子真是客气话,驿站里还会缺少良马吗,两位请随我过来。”
“我们并不是进行所派官员,沒有通关文书,借马的话……”
那人浅浅一笑:“不妨事的,公事私事,怎么可一概而论,既然段公子是岳将军身边的亲信,那在小吏眼中岂非比过路官员更加要紧,驿站距离此处不过两时辰,换了马匹,两位即可上路,早一分是一分。”
“好,有劳了。”
那人不但勤力地寻出两匹脚力甚好的良驹交付,又叮嘱厨子做了两碗热乎乎的汤面,说的话句句在理:“吃饱上路,才能及早归程。”
段恪也不再客套地推辞,用完饭后,再次谢过,与若殷一同回程。
若殷回头一看,远远的,那人的面容已经模糊,仍然在遥遥对着两人挥手。
“小若可知他为何如此热心?”
“此处是两国交界之处,他见过的太多金兵侵犯大宋子民的恶行,怕是打心眼里期盼着大宋圣上能早日将疆土收回,还老百姓一片安静之所。”
段恪听了,默然,也算是赞同了她的话,双腿夹紧,高扬马鞭。
真正是一心忙似箭,双马走如云。
程间,若殷坐在马上不自禁地笑起来。
段恪回问:“想到什么,笑成那样子。”
“我们出来时,诸人皆不甚放心,这个叮,那个嘱,又是送兵器,又是准备药丸,岳大将军还给了你一面重要的腰牌,小岳更是恨不得与我们一齐上路,结果呢。”
“结果连金国的边界还沒有过,被一纸飞书又招了回云,我们两个算是双手空空回去。”
“见着岳大将军还不知如何交代,只当我们还真是回了娘家不成。”
段恪听得她这么一说,连忙应和:“即便是如此,你答应过的事儿可不许反悔的。”
“我又如何反悔了?”
若殷转念一想,已经知晓他所谓何事,当下俏脸红红,啐啐道,“我是在和大哥说正经事儿,怎么又牵到那事儿上云。”
“这事儿也是最最正经的。”
段恪顺手将水囊取出,灌下几口,“我们这般马不停蹄,一来一回便是个把月,怕是那飞书传信上的,是赶不及了。”
若殷眼色一暗,如果正如信中所言,岳老夫人身染重疾,临终弥留怎么能拖得这许多日子,这最后一面怕是见不成了。
“我只担心信中所言不过是其中一部分。”
段恪思量着言道,“一方面是飞鸽传书不便写及太多,另一方面岳大将军也寻思着万一飞鸽落入敌军之手怕有泄密之嫌,所以只写家事,而且我们看得必然要赶回云。”
“大哥,你的意思是?”
“招我们回去怕是有更加紧要之事,想想我们此次出来,原是极其机密的私下行动,统共不过几个人知晓,岳大将军这会儿用的是极易暴露的飞鸽传书,也就是说这事情颇不可待,已经临身。”
“难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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