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贺安挂了电话抬头,才发现安浔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
他扭头往窗户外头看。
夕阳把天际线染得昏红。
闫贺安把窗户拉开一条缝,风吹进来,余晖落在他的身上。
他眯起眼平静地看着,从兜里摸出打火机,“啪”
地摁下去。
冷色调的火焰融合进濒临落幕的夏夜,好像从他手里燃起的火苗无限攀升,把整片天空引燃。
浪漫的是,夕阳燃烧完,留下的不是灰烬。
是漫天的星星。
白天热闹的校园逐渐变得冷清,经过校门的学生从三三两两到连人影都没,也不过短短几分钟。
闫贺安瞥了眼讲台前坐着的人,光剩下课间老是问问题的那个眼镜同学还没走,正奋笔疾书做题。
他拎起包甩在肩膀上准备走人,视线略过某个地方时,突然一顿。
二中一进校门有一个雕塑,雕塑四周是一圈植被,植被种在大理石围拢的台子里。
雕塑脚下蹲着一个男生,脊背弯起的弧度特别熟悉。
从闫贺安的角度,只能看到一个侧面的剪影。
那点仅剩的余晖落在男生的校服上,将冷漠的白色染成了温暖的淡金色。
一只圆滚滚的脑袋从灌木丛中钻出来。
白白胖胖的猫咪歪头跟男生对视,似乎确认了什么,大摇大摆地从植被中小跑出来,蹲在男生跟前,抬起小脑袋看着他。
一人一猫对视片刻,男生伸手挠了挠猫咪的下巴,揉了揉它的脑袋。
猫咪熟稔地用脑袋蹭了蹭他的手心,舒服地眯起圆溜溜的眼睛。
男生给猫顺了顺毛,从包里给它拿出点吃的,背着包离开。
那个包很眼熟,黑色,款式简洁,直到今天放学前还挂在安浔的课桌旁。
闫贺安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受,他目送安浔出了校门,消失在转角。
哪怕看不清安浔的表情,他也能感受到,安浔对那只胖乎乎的白猫很温柔。
“那个,同学,我要回家了。”
闫贺安回神。
不知何时已经收拾好书包的范年站在讲台上,不好意思地看着他:“时间不早了。”
闫贺安挂上笑容:“啊没注意时间,耽误你锁门了。”
范年摇头:“没事。”
走廊上空无一人,闫贺安背着包往校门外走,经过一楼走廊时脚步慢下来。
他这才注意到,荣誉栏上还有个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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