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放笑嘻嘻地说:“如果你把我从窗口丢下去,我就走。”
苏摇撅着嘴斜眼瞪他,狠狠地说:“现在我去洗澡,出来后不要让我看见你还在这里,还有,记得把门关好。”
说毕,她拿了睡衣走进浴室,锁好门,愣愣地看着镜中横眉瞪眼的自己……
其实,她并不知道他会不会乖乖地自行离开,然而这么狭小的单身公寓,不可避免地要与他四目相对,只有躲进浴室,才有片刻的隔绝与清静。
她看看手机上的时间,坐在马桶上侧耳倾听,时刻关注着屋里的动静,大约十分钟后,她听见大门嘭的响了一声,估摸着是他知趣地离开了。
深吸一口气,她紧绷的神经彻底松懈下来,拧开热水器,温水冲刷下来,冲掉满身的汗臭、疲惫与紧张,右手慢慢地抚向小腹,轻轻地安抚,仿佛在与腹中未成形的孩子对话,唇边漫过柔和而甜蜜的微笑……
擦干身子,套上白色纯棉热裤与大红色抹胸,苏摇打开门走出来,热气萦绕的身子接触到凉爽的冷气,立即清爽不少。
她松开卷发,摇头晃了两三下,突然瞥见沙发上的一窜钥匙,她心里一紧,就在这时,有一双强有力的手臂自背后紧紧地拥住她,狂热地吻着她,后肩,后颈,又啃又咬,仿佛要吸尽她的香甜与骨血……苏摇竭力挣扎,知道只有谢放才会这样对待自己,知道他故意制造出已经离开的假象、让自己没有防备,他再一次成功了……
她拼劲全力挣脱他的钳制,却被他打横抱起、放在大床上,整个身子被他锁得死死的,丝毫挣脱不得;而他早已全身赤裸,可见他早已有所准备,并且非要得手不可。
她又惊又怒,双眼窜上熊熊的火苗:“谢放,你他妈的神经病,放开我!
听到没有?”
谢放暂时停止所有的激狂与粗暴,定眼看她:“扳机已经扣动,怎么可能停下来?你早该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如果不是你逼急了我,我也不会强迫你。”
是的,她感觉到了,他的确箭在弦上。
他火热的躯体压在身上,苏摇竟窜起丝丝的悸动与战栗,不由得恐惧与惊怒交加:“靠,我怎么逼急你了?你要清楚一件事,我已经不是你的什么人,放开我!”
谢放的黑眼聚起冷酷的光,凶狠道:“我告诉你,苏摇,只要你没有男朋友,我就不会放弃!
不会!
你一定会是我的,现在是,以后也是!”
苏摇骇住,从未见过他这样戾气萦绕的脸色,可是,她不能让他有一丝一毫的希望,更不能让他得逞:“我已经有男朋友……”
谢放冰冷一哼:“就是乔正业吗?”
苏摇不惧地吼道:“是又怎样?至少他不像你这样强迫人。”
谢放低声笑着,冷酷的脸上似乎怒气纵横:“哦,对了,他很温柔,把你捧在手心,是不是?”
他邪邪地一笑,扒下她的抹胸,捏住她的乳峰,肆意揉捏,“他有没有这样对你?很舒服的,他不会不懂,哦?”
苏摇咬住下唇,一声不吭,试图推开他,却是无可奈何。
谢放狠狠地脱下她的热裤,手指停留在那方密丛,慢慢地探索:“这样呢?有没有?说!
有没有?”
不争气的泪水涨满双眼,苏摇仍是紧咬着唇,忿恨地瞪着他。
她知道,此时的他,已经丧失理智,被妒忌腐蚀得就像一个疯狂的精神病患者,以虐待她来发泄他的愤怒与狂热。
谢放继续邪恶地惩罚她:“你不说,就是有了?他给你很销魂的滋味,是不是?”
苏摇忍无可忍地吼道:“你龌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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