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筵用齿冠磨他,比接吻还狠心,“岑谙,你还忘了回我一句是否想我。”
岑谙此刻的思维也跟随这大雪翩飞,想吗,可他由朝到晚工作一丝不苟,没留自己分心的余地,不想吗,不想的话他在一开始就会喊停,而不是放任自己也情动沦陷。
他不知道了,只一次一次叫着应筵的名字,不是爱慕的应老师,不是疏离的应先生,是仅仅带着岑谙眼下情绪的应筵,是重新心动,无法拔除的应筵。
应筵,应筵。
忽地,岑谙抓在应筵肩上的手收紧,他整个人绷住了似的,随后大喘着气瘫软在应筵怀中,间或逸出一声轻哼。
应筵感到有些意外,想要确认,岑谙却拨开了他的手,似埋怨似羞赧:“别弄。”
应筵不弄了,转而帮岑谙系好了纽扣,又拢好了外套。
他不必再问岑谙是否想他,因为靠近亲吻过汹涌心潮,他已经听到了答案。
把岑谙扣进怀中,应筵问:“要纸巾吗?”
岑谙掐了他的腰一把,像是报复:“不要。”
应筵肌群硬实,没感到痛:“那要不要礼物?”
岑谙疲惫至极,现在没那个心思:“光线不足,肉眼看也有色差。”
“什么都不要,”
应筵用手背抵着岑谙的下颌让他抬头,“那……要不要试着和我在一起?”
眼波无声,雪落无声,陈伤消融亦无声,全都在等他的回答。
第66章
被托着下颌,岑谙没办法扭过脸,只能阖眼躲开应筵的直视,好像这样就能逃避这项难题。
应筵问的不是能不能复合,不是可不可以重新开始,而是要不要试着在一起,像所有正常的恋爱程序那样,先认识,再追求,最后按捺期待讨要一个答案。
在一起,在一起是怎样的呢,他们会做彼此感情中最在乎的那个,一旦失约就是背叛。
见面不用再找理由,说话不用再端着架子,相拥接吻会成为常事,他有资格提要求而无须惶恐,应筵有名分占据他而不必忡忡……
他和应筵,一个beta和一个alpha。
应筵说:“岑谙,你看着我。”
没有伞面挡光,岑谙不敢看,怕应筵的视线灼热得能把他燃烧,于是握上应筵的手腕要挣开力道。
气息骤近,应筵逼他回答:“你不睁眼我就亲你了,要或不要,你今晚总得给我个答案。”
一场时隔多年的亲吻已经够让他招架不住,胸口被咬得还在发麻,裤裆可是还湿着,岑谙真怕应筵再在这街上、在这车里头折腾出什么花样儿,最后受罪的还是他。
他睁开眼,眼尾洇湿得像是才从浴室出来,谁不知这是爽惑时的生理泪雾:“我突然又想看看礼物了。”
“你刚才说不想看。”
应筵颠了下腿,“何况明天才是你的生日,不如凌晨给更合适。”
岑谙怪罪他:“那你怎么不干脆明天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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