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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俊吗?”
林沒转头看他,这面孔用老话说是男生女相,虽然眉眼间难掩憔悴,但依旧漂亮得整个病房都要亮堂几分。
“太瘦了,多长点肉也俊。”
老爷爷闲着没事做,和林沒聊天,“别的绕来绕去的我搞不懂,你这孩子死心眼吧,闹自杀呢,听得我都生气。”
“很大的事,他不懂。”
林沒垂着头,没了刚刚嚣张的气焰,看着很难过。
看着林沒一脸落寞,老爷爷热心肠地开导:“什么话都要说开了讲,不然跟我讲,我替你把把关,你这点年纪遇上的都是芝麻大点的困难,不值得。”
“我在别人还在读书的年纪,就有很多记者追着拍我照片了。”
林沒笑了笑,不过笑意并未抵达眼底,“不能按别人那套来。”
“闻着你的饭菜味,就知道你挺有钱的,湘越楼的师傅给你熬粥喝。”
“看来您也喝过不少。”
林沒道。
“可惜前段时间雪天路滑摔了一跤,不然现在就去排位子。
你有什么心事,和别人任性着不说,倒是可以和我这个老头子说说,我听听看。”
林沒动了动嘴唇,这是他永远难以启齿的秘密。
他有时候很爱向谢在苑撒娇,渴望借此从谢在苑身上得到温暖,可以是演戏到大半夜才收工,可以是为了练舞磨破脚底,但绝不是这些。
每次在看到谢在苑挺拔可靠的背影时,他都想和谢在苑倒苦水,但是又闭上了嘴。
他有底线,在谢在苑这里要体面,不想让这些给谢在苑增添烦恼,也不想要因怜悯产生的爱。
同情和爱情只差了一个字,天差地别,他想远离前者这个卑微的字眼。
林沒从未与人分享过,一时间竟不知道从何说起。
他尝试着组织了一下语言,又艰难地吐出了几个字:“算了,我说不出来。”
林沒去床头柜摸索了一阵,没有抽烟,拿了根棒棒糖解馋,问那老爷爷,道,“你要不要?”
“我多大年纪了,还吃棒棒糖?”
老爷爷道。
林沒拆开棒棒糖,道:“如果我能活到您这岁数,我照样吃棒棒糖。”
“你这样把事情都闷在心里,迟早闷出病来,怎么跟谁都不愿意说,自己不委屈吗?”
老大爷问。
林沒的棒棒糖是草莓味的,他口腔里弥漫着一股甜意,眼睛眨了眨,道:“不委屈,我习惯了。”
这句话如同催眠,比麻药还要灵,似乎真让他的心口不再泛起酸涩。
林沒的侧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面对着窗外的落霞,棒棒糖逐渐融化成纸棒,他微微缩着身子,这种防御性的姿势能给他一定的安全感。
林沒因为浑身过于疼痛而辗转难眠了好几天,在此刻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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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门,谢在苑还想看林沒等他走了以后是什么反应,刚站定,宋和彦等在旁边,喊了他一声,只见宋和彦半个身子倚在墙壁上:“有东西让你看看,一起去宿舍吧。”
谢在苑和宋和彦并肩去坐电梯,宋和彦看谢在苑表情很差,道:“林沒本来就是七不服八不忿的脾气,除了你谁都怼,现在连你都怼。”
“现在可能只和我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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