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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夏雲逸有些失控,斯文的外表退去,帶著狂亂的氣息,我看到他漂亮的肌肉糾結滿是汗水,帶著迷人的光澤,有些忘情的湊上去咬他的胸口,他倒吸一口氣,本來舔吻著我的唇,本能的也張嘴來咬住我,卻並不用力,而同時下面貼著我的地方,那已經變硬的東西似乎又大了幾分,身體反射性的往上聳動了一下,並沒有進入,只是輕輕的擦過。
我只覺得的下腹一熱,伸手便抓住那樣東西,感覺那東西在手中微微一跳,夏雲逸已粗喘不止。
“非?”
他的聲音在顫,極力忍著,幾近瘋狂。
我吻他的唇角,貼著他的臉,輕聲道:“進來吧。”
說著將手放開。
幾乎是同時,身體被猛的充滿,如飄向雲端的魂,忽然被外力扯住,卻又同時被吹散,不見蹤影,我覺得頭皮都熱起來,張口咬住他的耳垂,感覺身下緩緩退出後又更用力的刺進來。
性愛如果有技巧可言那麼兩人並非真的沉迷,如果沉迷,那就是最原始的動作。
室內只有兩人的喘息和身體撞擊的聲音,床在搖晃著,整個空間都在晃動,身上聳動的身體滾燙異常,帶著似乎無盡的力量不斷的撞擊,溫柔又野蠻,消魂又放縱,我有些無法承受的伸手抓住頭頂的床欄,卻被他扯下,與他交握,兩人的汗水混合在一起,而他的動作也已完全瘋狂。
我閱人無數,性愛一向是冷靜而隱忍的,此時卻也近乎放縱,他盡力攀住我,我也完全配合,任激情牽引,早已失了理智,眼中再也看不到什麼任何東西,只有點點白光爆開又起,一次又一次。
高朝在他一記有力的撞擊後猛的到來,我聽到他低吼了一聲,低頭吻住我,同時身體用力的頂住我,激情便盡數泄出。
然後一切都靜下來,身上的人不想再讓我承受重量,側躺在我身側,才用力的喘息,一隻手卻不放鬆的擁住我,然後漸漸用力將我與他貼緊。
其實這樣並不舒服,兩人滿身是汗,這種情況我一般會直接去洗澡,卻竟然沒了力氣,只是睜著眼看著身旁的人。
夏雲逸也看著我,然後在我額頭吻了一下,額頭對著我的,輕聲道:“你再不許趕我走。”
聲音極輕,仍帶著激情後的微啞。
我不說話,然後輕笑了下,坐起身。
“非?”
見我不應他,他有些急,也跟著坐起來,然而似忽然又想到什麼,低頭看著自己的下身,半晌才有些為難的看著我道,“非,我剛才沒做措施。”
他此時是半跪著的,本來蓋著床單,現在是完□著在我面前,應該是經常運動的緣故,身材極好,我似沒聽到他的話,沖他吹了記口哨。
他馬上意識到,心裏卻還在擔心那件事,皺著眉:“非,你可聽到我的話?”
我終於收回視線,覺得有些冷了,伸手開了空調,淡淡的說道:“我動過手術,不會有孩子。”
他一怔,卻並沒有松了口氣的表情,只是看著我,並不說話,我知道他想到什麼,像我這樣的女人,動手術遠比讓男人用套子更能保護自己,可想而知我有過多少男人。
然而他卻拉過我的手,另一隻手從扔在一邊的褲袋裏掏了許久,掏出一個戒子出來,在我沒反應過來時替我戴上,然後湊到唇邊輕吻著:“我之前看到覺得適合就買下了,以為沒機會給你,”
說著伸手將我用力抱過來,坐在他腿上,額頭在我胸口蹭了下,“非,你以後就是我的人。”
有些孩子氣的口吻。
我怔住,下意識的看著那只戒子,不知怎的胸口有點發緊。
這又是什麼意思?
伸手想將它摘下,不想卻被他整個手包在掌中。
“不許摘下來。”
他扣住我的手指,有些霸道的說道。
我掙了一下,冷聲道:“這戒子是什麼意思?別忘了我們還是同父異母的姐弟。”
忽然覺得邀他上床是件錯事。
“是姐弟又怎樣?我不在意,”
他眼中有股決然的意味,“我只要你。”
說著又吻住我,還未完全散去的□在他身上瞬間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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