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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么回事儿,我儿子家对面住的那家人啊,有个老太太,人特别的好信儿,我们家有一点什么风吹草动的事儿,她都会趴在门上偷听偷看??你来找我的理由肯定不是多光彩的,我怕被她听去了,以后在这个小区年纪相仿的那些老头儿老太太里搞不好都抬不起头来。”
谢乐明感谢秦若男的理解,忐忑而又热情的想要让她到客厅里坐。
秦若男婉言拒绝了他的好意,顺便阻拦了谢乐明打算去厨房倒热水泡茶的意图:“不用客气,我今天来找你是想让你帮我认个人。”
说着她从包里掏出那张带有鲁安梅本人的照片递给谢乐明,用手指点一点鲁安梅的头像:“帮我看看,这个是你说那天你去打鲁民的时候冲过来阻拦的那个年轻姑娘么?”
谢乐明一听不是自己的嫌疑加重了,顿时松了一口气,接过照片,皱眉眯眼看了半天,不太好意思的把照片暂时还到秦若男手上:“花镜!
我得去拿花镜戴上来看看,岁数大了,不带花镜好多东西都看不清楚。”
说着他就撇下秦若男到楼上去了,过了两分钟,鼻子上架着一副轻便框架的老花镜重新下楼来,走到秦若男面前,重新那果鲁安梅的照片仔细的看了看。
“是这个小姑娘!
我确定!”
在清晰的视线条件下,这一次他很快就得出了结论。
“那么,在那次事情之后,还有没有再见到过她?”
秦若男一听这个答案,立刻怀着一线希望急切的询问。
谢乐明摇了摇头,给出了秦若男此刻不愿意听到的那个答案:“我一共就见过这孩子一次,之后应该是就没有见过了。”
“应该是?这么说来,你也不是特别确定喽?”
“是不太确定,但是我自己一点儿印象也没有,我之前和你们说过,我在和那个姓鲁的打完架之后,心烦意乱,回家之后很怕被人知道我找的女朋友其实是个男人的事,天天家门也不敢出,正好儿子又跟我提到城里来住的事情,我一想躲开也好,就赶紧打包行李跟他走了。
这期间我几乎天天足不出户,哪可能又印象见过什么人,没见过什么人。”
谢乐明称自己没有见过鲁安梅,这样一来秦若男又一次扑了空,从谢乐明家里出来,她想着谢乐明说的话,临时决定要去他的老家T县那边再一问究竟。
就像谢乐明自己说的那样,在和鲁民冲突之后,他整个人魂不守舍,所谓的没有再见过鲁安梅也绝非百分百准确,只能说鲁安梅没有进入过谢乐明的家,没有直接出现在他面前,未必代表着她没有在那附近出现过。
更何况如果事实真的如秦若男之前猜测的那样,小三轮与鲁安梅有关,那她就更不可能堂而皇之的让谢乐明看到自己。
这么一想,秦若男的念头更加坚定了,她立刻开车赶往T县,好在路途不远,没有浪费太多时间。
秋天的午后,阳光里还带着夏日的炎热温度,风中却又夹着清凉,是最舒服惬意的温度,赶到谢乐明家的老房子附近,大树荫下面下棋的老人依旧还在,只不过除了面熟的渔夫帽之外,其余都是些陌生面孔,里里外外的为了四五个人,专注的看着两个人下棋。
渔夫帽此刻正好在充当着围观群众,听到声响,抬头看到有辆车停在一旁,从车上下来一个高挑的年轻姑娘,他眯了眯眼睛,想起了这个有些眼熟的人。
“你不是之前来这儿问过人的那个闺女么!”
他看秦若男点头承认了,有些喜滋滋的摘下帽子,抬手在自己花白短发的脑袋上摸了摸,“我就知道我的记性准错不了!
怎么又来啦?”
“大爷,我今天过来还是想找你打听个人!”
秦若男对渔夫帽笑了笑,开口说明来意。
“啥?又找人?你这闺女是‘寻人启事’还是咋地?怎么成天都找人啊?”
“这不是赶巧么,而且大爷你记性好,找你问比较有把握。”
秦若男平时不是一个很擅长说好话去奉承认的性格,今天本来心情就还不错,便学起了安长埔的说话风格。
这话渔夫帽听着,倒也觉得十分受用,洋洋得意的点了点头:“这倒是句大实话!
这附近的人啊,问别人都够呛,问我就没问题!
我就算达不到过目不忘,那记人的能耐还是挺不错的!”
“那请你看一下这个照片,帮我回忆一下,前段日子,这个姑娘有没有到这附近来过?”
秦若男一听渔夫帽答应了,连忙把鲁安梅的照片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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