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男闻言,血液顿时涌了上来,一张脸涨得通红。
“我多嘴打听一句,你愿意回答就回答,不愿意回答就当我没问过。
昨天晚上是谁把你惹得那么大火气啊?”
安长埔好奇而又小心翼翼的问,虽然和秦若男共事的时间与重案组里的其他人相比而言算不上很久。
但是这段日子的朝夕相处,他倒也觉得这个姑娘除了偶尔略显急躁,冲劲儿不输男人之外,其他方面倒还算豁达,尤其在工作期间,绝对算得上心无旁骛,可是昨晚她不自觉拔高的声调和怒气冲冲的语气,以及今天早上没精打采的状态,都是前所未见的。
秦若男听了。
没有开口。
沉默的垂着眼皮。
安长埔见状,识趣的没有再继续追问那个问题,过了一会儿才重新开口:“昨天在T县公安局听了不少你在B市时候的工作成绩,明明在那边已经很有起色了。
怎么会突然要求调转到C市来呢?到了这边很多事情都等于要从零开始,不觉得心疼么?”
“没什么可心疼的,我就是想换换环境。”
秦若男语气很平淡,没有夹杂太多的情绪。
然而结合她一贯的个性,她越是这样,安长埔就越是觉得她在刻意的压抑、隐藏。
“其实如果你不愿意讲,我一句都不会再多问。”
他认认真真的对秦若男说,“我就是觉得,一个人心里能够承受的重量始终有限,所以每隔一段时间就应该给自己减减负,我这么讲可能有些交浅言深,假如你有什么苦恼,并且信得过我,我随时给你当听众,假如你不说,我也替你高兴,至少说明你遇到的烦恼还在心理承受范围内。”
秦若男没有吭声,安长埔自说自话了半天也有些无趣,两个人安静的吃着早餐。
“是我弟弟。”
快要吃完的时候,秦若男忽然放下手里的汤匙,好像下了很大决心一样的开了口,“昨晚给我打电话的是我弟弟。”
“想你要钱?你弟弟多大了?”
“21岁。
对了??你的银行卡有没有带在身上?可不可以先借我一点钱?”
秦若男难为情的开了口,用恳求的目光看着安长埔,“我回到C市就立刻还给你!”
“银行卡我带着呢,钱也可以借给你,但是你不觉得这样太纵容他了么?”
安长埔想起程峰和自己在B市工作的同学都曾经向自己提到过的秦若男的家庭情况,结合前一天晚上亲耳听到的秦若男对她弟弟说的话,不难猜出事情的大致情况。
秦若男叹了口气,除了无奈之外多少也有一些认命的意味,轻轻的摇了摇头:“你不懂,也不可能懂。”
安长埔一下子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空谈的大道理他说起来一点也不费力,但是事实上,的确好像秦若男说的一样,他不懂她的生活状况,自己的家境虽然谈不上富足,但是至少衣食无忧,祥和安逸,比起秦若男的境况显得优越许多,没有那种设身处地的体会,他的确没有办法真正懂得她的难处。
于是这个话题到了这里不得不戛然而止,两个人吃完早餐,重新开始按照名单上剩下的几个人居住位置,对他们逐个进行排查。
好在和鲁民相过亲的男人年纪大多已经是六十岁以下,绝大多数都是离退休人士,或者是个体经营的小商户,这让白天的走访比预想的顺利许多,没有扑空过。
在安长埔和秦若男的默契配合之下,两个人巧妙的回避了鲁民已经遇害身亡的事实,以及他的真实性别,在没有给对方带来太大心理负担的情况下大致的了解了每个人与鲁民的交往情况。
待到走访完八位身份已知的相亲对象,已经是下午两三点钟的时候,两个人到T县公安局去询问那名用假名字登记的人调查情况,顺便对已经走访过的8个人进行一下归纳总结。
8个男人,年纪比鲁民的实际年龄都大上10岁左右,其中年纪最大的一个相亲对象年纪比鲁民足足大了二十岁,已经七十岁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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